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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也接着跪下来,拉着智慧也一起跪下来道,“谢谢妈,谢谢外婆。谢谢二哥,谢谢二叔。”
“谢什么?那本来就是你的钱。”被顾雅螺搀扶起来的陆江帆说道。
“谢什么?我上辈子造了孽遇见你们?”李家婆婆接着又道,“哦!对了,把棺材本给我扣除下来。”
“我听说你们的叉烧店还在,以后给我老老实实地做叉烧去。再也别去玩儿股票?”李家婆婆毫无温度的嗓音响起。
股票两个字成了魔咒听得叉烧炳这心里冷汗深深的。
“不敢了,不敢了,妈您放心,我以后打死也觉不碰股票了。”叉烧炳指天发誓道。
这下子好了,没事了,陆江帆和陈安妮,相携着下来,两人这腿还有些发软呢?心理后怕。
陆江帆看着天台的门吩咐保安警卫道,“多加两把锁。”
“是,陆经理。”警卫应道,接着感慨道,“这是这么多天,救下来的头一个啊!”
听得走在前面的陆江帆和陈安妮脚下一软。
“老公,你没事吧!”陈安妮问道。
“我没事。”陆江帆故作轻松道。
顾雅螺回头看着两人发白的脸道,“我们去喝点儿东西压压惊。”
“好。”陆江帆说道,有些事还要交代一下。
三人在交易所旁边不远的咖啡厅坐下,陆江帆点了两杯冰咖啡和一杯柳橙汁。
服务生放下饮料,陆江帆猛喝了一大口,冰凉的咖啡才让自己的脑袋彻底的清醒了过来道,“螺儿。老婆,今天我遇险的事,不要告诉爸妈知道。”
“知道,这还用你说啊!我傻才会这么说。”陈安妮拍着自己的胸脯道,“真是吓死我了,老公以后可不要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一次教训就够了,我可再也不敢了。”陆江帆心有余悸道。接着抬头看向顾雅螺道。“今天谢谢螺儿了,要不是你,我这掉下去。非死即残啊!”
“呸……呸……说什么呢?”陈安妮赶紧啐道,接着拉着顾雅螺的手道,“谢谢螺儿了。”
“一家人,谢什么谢!”顾雅螺转移话题道。“不过我看二舅舅的愿望要落空了,交易所外那么多人。谁知道有没有人嘴快的。”
“不会的,不会这么倒霉吧!”陆江帆摇头道。
“这个可不好说。”顾雅螺耸耸肩道。
“唉……”陆江帆叹声道。
“老公,你叹什么气啊!”陈安妮不解道,“这不你救下来了。”
“叉烧炳是救下来了。可其他人呢?”陆江帆叹声道。
说的陈安妮默然无语,报纸上天天都有跳楼自杀的人。
就是救下来又如何,没有钱还借来的钱。不还是日子难熬,最终结局可想而知。那些小市民以倾家之力实际上,这种遭遇不仅仅降临到普通的缺乏理智的投资者身上,即使是一些睿智的经济学家也没有逃脱噩运。
“老公看开点儿吧!”陈安妮苍白的安慰道。
喝完咖啡,陈安妮和顾雅螺离开了,陆江帆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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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陆江帆还真是这么倒霉,一家人全都知道了,傍晚即使他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也被家里的人的热情的架势给吓的不轻。
先是过火盆,又是用柚子叶洗澡,陆皓杉挠挠头小声地嘀咕道,“奶奶,这好似不是用在这里的吧!”
“都是洗晦气的,辟邪去倒霉的,不是非得惹了官非的才用的。”江惠芬推开陆皓杉道。
“来来,喝压惊茶,里面有人参和珍珠磨成的粉。”陈安妮端着茶杯出来道。
“不用这么夸张吧!我已经没事了。”陆江帆摆手道。
在家人殷切的期盼下,陆江帆捏着鼻子喝下了压惊茶。
“没了吧!我真没事?”陆江帆视线一一扫过大家道,见大家点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呵呵……看你以后还逞能吗?真被你给吓死了。”江惠芬没好气地看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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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烧炳是幸运的,把欠高利贷的和亲戚的钱还了,留下了岳母大人的棺材本。手中还有几个余钱正好让儿子考试上大学,又搬回了唐楼,跟李家婆婆挤在了一起,干起了老本行,踏踏实实的继续做叉烧。
与那些倾家荡产,破产,人都没了的相比要好的多了。
为了答谢陆江帆和顾雅螺的救命之恩,送来了不少叉烧,江惠芬的脸再难看也好生受着。
时间会淡忘一切的,日子还得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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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有两个参加联考的,可真没时间去关心别人了。
紧张的五月末考完试,陆皓思和陆皓舞,瘫坐在沙发上,“终于考完了。”
“来,来吃冰镇西瓜。”陆皓儿端着西瓜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