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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跟着你学的更多,实践的机会也多,可我的基础太差,还是去学校回炉再造一下的好。我打算上夜校,不会耽误白天的工作的。就我这个程度,大学也不会收啊!”贺铮认真地说道。
“那好吧!生活费和学费,先借给你,记得要还的。当然如果你有能力的话,就自己解决。”路西菲尔爽快的答应道。
贺铮闻言,仔细思索了一下这些日子路西菲尔带他出入股票大厅的情形,心中有个模糊的概念,算了算手里的钱,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于贺铮所想,关智勇他们也很高兴,铮少一来身体不好,二来年龄又小,不像他们粗糙肉厚,身体强壮。
“生活费、学费没有问题,我们给你包了。”急脾气地周报国立马说道。
“你们跟着路少学东西,生活费、学费我自己挣。”贺铮婉拒了他们的好意。
年少时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偷渡到香江,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钱对自己如此重要。
贺铮至今都记得第一次走进华尔街股票交易大厅的感觉。路西菲尔告诉他,这是一个疯狂的地方,有的人可以一夜之间成为百万富翁,有的人可以一眨眼间成为穷光蛋。
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贺铮第一个就想到了这个股票大厅,别人能凭着炒股成为百万富翁,我为什么不能?至于能不能成为穷光蛋,他没有想,他记起的只是外公当年说过的一句话:“像我们楼家的外孙,我外孙要是做买卖,肯定是把好手。”
就这样。贺铮带着一种被逼无奈、同时也带着一种自信闯进了股海。凭着这些年家学渊源的基础,凭着从富商外公那里遗传下来的经商基因,虽然未涉及政治,但是这眼界胸怀和胆识、眼界,却非常人可比。虽然东西方文化差异很大,但有一点,那就是人性是相通的。
路西菲尔带着他入门。凭着聪明的脑袋。借着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时机,在汇市上杀进杀出,他很快在股市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在大起大落的股市里纵横捭阖、游刃有余,顺利地掘到他事业的第一桶金。
有人说,华尔街股市里都是赌徒。但贺铮别看年纪不大却具有赌徒的胆量,跟他爷爷一样。当年敢提着脑袋干革*命,敢杀敢拼。不过却没有赌徒的疯狂。股市上每有盈余,其中一部分他便购买房产用于出租,慢慢地有了一些稳定的收入,他再也不用为钱而发愁了。
开始做更有意义的事。投资人,资助那些技术却苦于没有创业资金的人,使技术快速的转化生产力。白天依然跟着路西菲尔积累经验,晚上跟那些图纸较劲儿。总之每天的生活忙的脚打后脑勺。一刻不得闲。
当然贺铮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也许是五年、也许十年。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紧迫感加上机会,使他、不使他们五人舍不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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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我出去一下。”江惠芬看着茶餐厅过了高峰期,便说道。
从后厨出来,看见收银台上换成了陈安妮问道,“婉怡呢!又睡着了。”
“是啊!看她的头不停的点啊点的,真怕脑袋掉下来,我干脆让她上去睡觉了。”陈安妮笑道,“反正现在人不多了。”
“那好,我出去一会儿。”江惠芬笑道,嘴里念叨着,“也不知怎么了,那么缺觉啊!”
“谁知道呢?”陈安妮耸耸肩笑道。
“叮铃铃……”江惠芬出了茶餐厅,大约一个小时后手里拿着东西就回来了,直接上了二楼,然后又拿了一个大大的包裹,上了四楼。
“不晓得门是不是锁着。”江惠芬站在陆江船的门前,试试开门。
没想到门一下子就开了,“这丫头,睡觉不说关门,不怕贼进来啊!”江惠芬推开们走了进去。
走进来的江惠芬却发现,程婉怡并没有在睡觉,而是在洗衣服,卫生间内,她正在洗她和陆江船换下来的衣服。
“怎么不用洗衣机洗。”江惠芬站在门口看着正在用搓衣板手洗衣服的程婉怡道。
“妈,您怎么来了?”程婉怡闻言站了起来了,湿漉漉的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
“不是困了吗?怎么还干活,不上床休息一下。”江惠芬看着她道,“我说你是不是生病了,这么嗜睡,不找医生看看。”
“没事,我睡了一会儿就好了。”程婉怡说着又道,“妈,我们客厅坐。”
“这前后才多久啊!要睡就一下子睡饱了。”江惠芬跟着她进了客厅,“能睡觉是件很美的事,人老了,想多睡会儿都不成。”
程婉怡赶紧又道,“这是昨天换洗下来的衣服,不多,用洗衣机浪费水。”
“嗯!”江惠芬点点头不在说什么?
“妈,您手里拿的什么?”程婉怡走过来站在她身前好奇地看着她手里的大包裹问道。
江惠芬从包裹里先拿出了三支红玫瑰,笑了笑道,“你不是很喜欢花吗?”
程婉怡吃惊地看着三朵娇艳的玫瑰,“妈!”
“我知道,前一段时间我态度不太好,让你辛苦了。以后我看见不顺眼的事,还是会说的。”江惠芬别扭地说道,“拿着吧!”塞到了她的手里。
程婉怡愣愣地看着玫瑰花,老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