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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鱼山中的流寇盗匪,自然不止雷傲一拨人,然而足够强大的,都与雷傲些许有些关系,实力不够的,生存在昆鱼山都是问题,巴结雷傲都来不及,更别说动他朋友了。
剩下的那些实力高得离谱的人,不会对江自流的性命有兴趣,再有那些实力低得难以立足的人,也不足以拦住江自流和盐文君活着进入雷傲的山寨。
雷傲的山寨,全名被称为隐侠居,取名退隐江湖,绝不轻易出世之意。
瘴迷之林的消失,给了别人攻打昆鱼山的机会,却也让昆鱼山里面一些穷凶极恶的盗匪可以随意地离开这地方,外出去打家劫舍,抢劫过往商旅。
不过昆鱼山毕竟还是在寂灵郡的范围之内,这些草寇毕竟还不敢太过放肆,再加上雷傲的隐侠居,这些人就算抢劫,也是奔着一些寂灵学院,隐侠居看不惯的人做的,这两大势力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隐侠居……
江自流蓦地想起那次韩文杰跟他编的瞎话,说昆鱼山自从没了瘴迷之林这层屏障之后,雷傲被人下毒之类的事情,现在被人领着一路走来,江自流才知道,那时候自己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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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侠居整个就是个小型的峰城,虽然没有那么多做生意的人,但统一奉雷傲为首领,所有的人主工农两业,衣可自给食可自足,必要时人人皆战,且一路走来,实力与江自流不相上下的人大有人在,一路上到处都是行家在把江自流从头到脚看他的灵力高低,骨骼强健程度,步履是否轻盈。
这样的一个山寨能被一枝几百人的军队攻入给几大寨主下毒,韩文杰完全是拿他们当三岁小孩子骗呢吧!
苏鸣凤当初能潜入进来去找雷傲,江自流都有些好奇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还是当时进来的是薛绯颜,雷傲以为是苏鸣凤?
绝不可能吧!雷傲的洞察力,苏鸣凤和薛绯颜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还是分的清的。
不管了,现在有事相求,上一次被骗了就被骗了吧!
江自流微笑着,走进了隐侠居的待客大堂。
这个大堂中没有椅凳,只有一张红毡,若干长短大小不一的矮桌子。
盐文君不顾旁边站着的一个隐侠居“喽啰”,对江自流道:“想不到这个雷傲,还是个尚古之人。”
江自流奇怪地问:“何以见得?”
旁边引路的人道:“雷寨主对于这些布置一直不甚关心,只是韩二哥喜欢,平时寨中之事也是他操持的,因而此地,便如此布置了。”
江自流道:“一个雷寨主,一个韩二哥,看来在这隐侠居中,韩文杰很得人心啊!”
一个组织的首领笼络人心的手段不如手下人,对于这个首领而言,是危险的。
带他们进来的人说:“雷寨主与韩二哥向来胜似亲生兄弟,唯独雷寨主背后绸缪,韩二哥接地施行,在兄弟们眼中,自然雷寨主更加高大上一些,而韩二哥更平易近人,阁下此言,却是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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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和盐文君同时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连一个隐侠居平凡的居民都有如此机变和心计,再多试探也都白搭,讽刺多了,说不定还是自取其辱。
盐文君和江自流自然不想去吃那个亏了。
这时候旁边过来两个人,走上红毡,抬了一张可供六人坐的矮桌放在中央,那个引路来的人,则进入后面请韩文杰去了。
江自流他们两个直到此时也没敢落座,毕竟主人尚未相请,再说这么漂亮的红毡,万一两人踩上去留下四个黑脚印,岂不徒惹人笑话。
故此两人一直等在外面。
韩文杰一身白衣秀士装扮,带着一顶书生冠,拿着扇子走了出来,看了江自流一眼,奇怪地问:“两位怎么不进来啊?站着干什么?”
江自流道:“韩二哥这堂中的红毯太美丽了,我怕一脚踩下去,弄脏了今天走不了。”
韩文杰笑道:“江公子这种贵客,难得到这里一趟,你就是把这红毯不弄脏,今天也没那么容易离开,快进来随便坐吧,哪有重物慢客的主人,传将出去,隐侠居的脸面还往哪搁啊!”
江自流和盐文君仍然小心翼翼地踏上了红毯,回头看没有脚印留下,这才走过去坐于客位。
不同的是江自流是两腿一盘,正坐在了桌前,盐文君却是标准的坐姿,双膝跪地,双臀靠在脚后跟上。
江自流抬头看了一眼也准备这么坐着的韩文杰,赶紧道:“呃……乡村酒馆出来的伙计,不知道你们还有这种坐法,韩兄勿怪。”
他正想纠正自己的坐姿,学着他们两个来,韩文杰坐下后,冲他摆了摆手道:“行了江公子,别这么见外了,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吧!”
江自流这才继续盘腿坐着,盐文君在一旁看他的样子总觉得有些土里土气的,掩口轻笑。
韩文杰又看向盐文君,开玩笑地问江自流:“每一次见到江公子,带着的女伴都不一样,头一次是苏家小姐,第二次是去救方姑娘时,这次这位美女,想必也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这因果关系也不知道他怎么推出来的,苏鸣凤和方百玲之前哪个你听说过了?刚到昆鱼山时不也是被你打得跟傻子似的吗?突然这个就大名鼎鼎了……
盐文君若无其事地微笑着,江自流却脸红了,右手指着盐文君道:“这是七彩无闻,盐文君姑娘。”
盐文君有礼貌地低了下头,道:“韩二哥好!”
韩文杰冲盐文君还了一礼,道:“盐姑娘艳名毒名酒名遍迹江湖,可说高深莫测,今日一见,原来也是未妙龄少女啊!”
盐文君笑道:“二十七八岁了,如何称得少女,韩二哥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