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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禅慢慢的走向已经圆寂了的老主持,他的身高跟坐着的老主持差不多高,他站在老主持面前,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就这样站了半个小时,仿佛在和已经圆寂的老主持交流一般。灯海本身就被一禅的出现惊住了,看到他的行为更是感到不解。
灯海想要出口说话,但他对梵语的了解并不多,只会一些简单的对话。一禅站了半小时之后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来一把扇子递给他,说希望他能帮助他。而那把扇子,是把做工非常精美的羽毛扇。
说道这里,一禅法师开口对着灯海说了几句话,灯海有些惊讶的看向我,道:“莫非你也知道这羽扇的事情?”
听到羽扇的时候,我额头就有些冷汗流出来了,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不解的东西,就是羽毛扇为什么会被水泥封了起来。如果说,二十五前羽毛扇还在一禅法师手中,那么是他将羽毛扇封起来的?这么说来,我和这两位法师之间,有了第一个交集。
我连忙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听完灯海的翻译,一禅法师点点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
“的确是一禅法师将羽毛扇封进去的。”灯海点头对我说道:“他说可以都告诉你,你就听我慢慢说吧。”
灯海说四岁的一禅找到自己,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一看就是古物的羽毛扇拜托他帮忙,他也是有些消化不了这些事情,但由于答应了老主持要帮助并且保护一禅,灯海早就把他这个小自己十多岁的人看作了自己的责任,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见灯海答应下来,一禅倒是对自己需要帮助的事情绝口不提了,只是把羽毛扇放回了怀中,就这样留了下来,两人一相处就是六年,这六年中灯海对梵语的学习几乎到了母语的地步,对话什么的直接不成问题,这对他理解佛经也起到了很大的帮助。他也尝试着教一禅说内蒙方言或者普通话,但他一概不学,就算是被逼着学了,也扭头就忘他,他只会说梵语。
这六年间,一禅一次都没有提起来过关于羽毛扇的事情,灯海曾经追问过好多次,都被一禅挡了回去。至于一禅怎么学会梵语的事情,一禅解释说他生下来就会的。
这些回答自然不能满足灯海的好奇心,但由于一禅嘴巴太紧,灯海追问了两年便不再问。一直到一禅十岁的时候,有天夜里他忽然来到灯海的房间,带着拿灯海已经好久没见到的羽毛扇,告诉他,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
什么事情是时候了呢?需要在大半夜的时候带着羽毛扇去找灯海?
灯海当时睡的正深,但在看到羽毛扇的时候困意一扫而光,一骨碌的爬起来看着这个少年老成的一禅,一直以来灯海知道一禅不是一般人,可他除了只说梵语之外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我觉得四、五岁那个样子已经不能叫少年老成了,那叫成精了。”殷阳开口损了一句。
听到殷阳的话,灯海低声笑了笑,他笑起来的样子非常阳光,跟刚才淡然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同,接着收敛了笑容说道:“一禅若是知道你这么形容他,一定会很无语的。”显然他没打算把殷阳的话翻译给一禅法师。
那天晚上,灯海陪着一禅去了蟠龙山,带着一袋水泥和一桶水。他们的寺庙距离蟠龙山很远,但在一禅的带领下,灯海只觉得自己一会儿就到了,以至于他当时都不觉得自己去的地方时蟠龙山,只是在想寺庙附近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座山。
“你们那天晚上去了将军的墓地?”我挑眉看着灯海问道,我和一禅是同龄人,他十岁的时候我也是十岁,等下,爷爷就是在我十岁的时候去世的,他去世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当天下午的时候他就觉得身体不舒服住进了医院,家里人也觉得爷爷时间不多了,默许了我大半夜的还陪在爷爷身边,但正因为这样我才能陪着爷爷走过他人生的最后一段路。在爷爷去世的前,他把玉佩交给了我。
我皱眉看着一禅,问道:“你之所以那晚上才将羽毛扇封起来,是因为感应到了爷爷将玉佩交给了我?”这件事情让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北京和内蒙不相距不远,但这并不是距离的问题,而是为什么一禅能感应到我爷爷什么时候去世,什么时候将玉佩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