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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所有的人是忘记了一个叫薛二爷的存在,但也是因为这次的失误,导致贾家以后的日子坏运连连。薛蝌他爱夏金桂,甚至夏金桂还怀着自己压根不足月的孩子,她为了自己的生意是买卖薛家大房的东西,为了自己不怕找替罪羊,可是自己连一个正妻的名分还没给她,她就成为了一培黄土,薛蝌对薛家大房的恨意是更加的重了。
祖上的紫薇舍人名号给了大房,自己二房跟别的房族人是分家单过,而当时的分家银子就只有区区的几千两白银。真的是打发要饭子的态度,也是因为如此,薛蝌对大房是恨的要死,此番来京里面一方面是因为想看薛家的笑话,一方面是想给薛家二房找个新的商机。
看到薛家最大的靠山贾家最近是事情繁多,薛蝌是很沉稳的等着,等着一击必中,然后替自己的一切报回去,他经商多年的经历是教会自己得忍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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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场的人都是不敢走开,独有这邢夫人是回到自己屋子的那边,见门被人是封锁了,丫头、婆子也是锁在几间屋内,邢夫人然后是按照贾赦的吩咐是表现出无路可走,最后便放声大哭起来。
所有的人都眼睁睁的看着邢夫人在耍赖,邢夫人哭完之后便继续按照路数,往王熙凤那边去,去了二门看到了旁舍也是上封条,就只有屋门开着,里头也是呜咽不绝。
邢夫人进去,看到了王熙凤的是面如纸灰,合眼躺着而且盖着一方帕子,而平儿也是在一旁暗暗的抹泪。邢夫人打谅了王熙凤,又是摸着帕子哭起来。
平儿迎上来说:“太太你不要哭。这奶奶一回来便盖上了帕子躺在床榻,幸得是歇息了一回便缓了过来,哭了几声。如今我看她也心静了,我看着也安神的很。太太也请定定神。可是我这边是老太太怎样了?”
邢夫人也不答言,安慰了几句便回到了贾母的那边。看到眼前都是贾赦的人,自己被抄家了,媳妇也因为孩子的问题躺在床上起不来,女儿还没嫁呢!可是现在几乎是身无所归,那里心里能禁得住。
众人劝慰了,李纨等人是让下人们收拾房屋请邢夫人、王二太太们暂住(这次抄家。几乎贾家是除了贾母的房间外衙役们没搜查清点外,其余的都在都在抄家的范围之内的),王二太太也是拨人服侍大家洗漱。
贾赦在外面心里是心惊肉跳的,自己虽然是自称是老狐狸。可是这次自己可是真的玩大发了,要是祖母知道自己这么对待贾家,还不拿鞭子调教自己不可。
不过贾赦是装作很淡定的拈须搓手的等候旨意。听见外面看守的衙役是乱嚷道:“你到底是那一边的?既碰在我们这里,你就记在这里册上。来人,你们还不拴着他。交给里头锦衣府的爷们!”
贾赦是出外看时,谁知道是焦大,便很奇怪的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焦大见贾赦是问,便号天蹈地的哭道:“我的天天劝,可是这些不长进的爷们。倒拿我当作冤家,连老爷你都还不知道焦大跟着宁国公府受的苦,如今是弄到这个田地,珍大爷、蓉哥儿们都叫什么王爷拿了去了,里头女人家都被什么府里衙役给抢得披头散发在一处空房里,像是那些不成材料的狗男女被猪狗似的拦起来了。”
“所有的东西是都抄出来搁着,木器钉得破烂,磁器打得粉碎。他们还要把我拴起来,我活了八、九十岁,只有跟着太爷捆人的,那里倒叫人捆起来,我便说我是西府里,然后是就跑出来。那些人是不依,然后是押我到这里,不想这里也是那么着。我如今也的不要命了,我要和那些人拚了!”突然出来的焦大,把贾赦给震惊了一下,焦大是谁呀!他可是自己祖父身边南征北战的人马。
说着焦大便是要撞头,众衙役见他年老,加上又是两王是刚刚的吩咐过了,也不敢发狠,只得是出了一个主意:“你老人家安静些,我们这是这是奉旨的事,你且在这里歇歇,听个信儿再说别的行吗?人活这么大,容易吗?”
贾赦听明虽的没敢怎么理他,但是心里刀绞似的,这个时候还有人记得贾家,肯为贾家献身,他贾赦拜服。所以贾赦便说:“完了,完了!不料我们一败涂地如此!”希望这个焦大能明白自己画外音的意思,速速的离开,知道一个贾家有个忠仆叫焦大,他贾赦是心理忐忑不已。
贾赦是一边的劝着焦大,一边的正在着急听候内信,只见薛蝌不知从哪里是气嘘嘘的跑进来说:“真的是好容易进来了,我的姨父在那里。”
贾赦说:“来得好,你姨夫现在不怎么好在牢里面,不过外头怎么放你进来的?”薛蝌如实的说了起来:“我再三央说,又许他们钱和好处,所以我才能够出入的。”
贾赦是将抄去之事告诉了他,也烦劳薛蝌是去打听打听。“我们贾家的就有好亲,可是在火头上也不便送信,也就是你能帮我们通信了,不过你放心,这只要贤德妃娘娘是一天不倒,这我们贾家便有起复的机会。”
薛蝌说:“你们这里的事我倒是想不到,不过那边东府的事我已听见说,一句话是真的完了。”贾赦便问东府那边是什么个情况:“究竟犯什么事?”
薛蝌说:“今朝为我哥哥打听罪名的事(薛蟠因为杀人的事情败露,所以被处决秋后处斩的),我在衙内闻得。有两位御史风说是因为珍大爷引诱世家子弟赌博,这个罪名是还轻,他们还有一大罪是强占良民妻女为妾,因其女不从,凌逼致死。”
“那御史恐怕说的也不是实情,说什么还将咱们家的鲍二拿去,又还拉出一个姓张的来。只怕连都察院都有些许的不是了,因为这姓张的曾告过的。”贾政尚未听完,便开始跺脚。
“了不得。了不得了,真是儿大不由娘了。罢了!罢了!是我们贾家福薄。”贾赦说完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扑簌簌的掉下泪来。薛蝌在一旁是宽慰了几句,然后便很积极的又出来打听去了。
隔了大约半日,薛蝌是又一次的进来说:“事情不好了,我在刑科打听,倒是没有听见两王复旨的信。可是却听说李御史今早参奏平安州奉承京官,罪名是迎合上司,虐害百姓。林林总总是有好几大款呢!”
贾赦便追问了一句:“我不管他人的事,我就想打听我们的怎么样?”薛蝌说:“说是平安州就有我们,那参的京官就是政老爷。说的罪名是包揽词讼,所以火上浇油。”
“就是一起和政老爷一同朝这些官府。也都是藏躲不迭,谁会肯送信?刚才散的这些亲友,有的竟然是回家去了,也有远远儿的歇下打听的。可恨那些贵本家便在路上说什么祖宗掷下的功业,弄出事来了。不知道飞到那个头上,大家也好施威。”
贾赦是没有听完,便觉得自己是不好面对贾家的先辈!“都是我们大爷忒糊涂,不过这东府也忒不成事体了。如今老太太与我的儿媳妇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你再打听去,我到老太太那边瞧瞧。你若是信,能够早一步才好。”
正说着,就听见里头一个婆子乱嚷出来说:“老太太不好了!”急得贾赦是赶忙的进去。走到半路,就听下人说各位大人、王爷到了,所以这贾赦是只得的换路去大厅接待贵宾。
进入大厅内,贾赦是见了枢密院各位大人,又见了各位王爷。北静王道:“今日我们传你来,是有遵旨问你的事。”贾赦是即忙跪下听旨意。
众大人看了看王爷后便问道:“你弟弟是交通外官,这恃强凌弱,纵儿聚赌,强占良民妻女不遂逼死的事,这你都知道么?”贾赦回道:“犯官我一直是空有一个爵位,当年我弟弟是爷爷钦点学政,这任满后查看赈恤,我弟弟这上年冬底回家。”
“之后我弟弟是又蒙堂派工程,后又往江西监道,题参回都,仍在工部行走,日夜不敢怠惰。所以弟弟跟我一样这一应家务并未留心伺察,这点是实在糊涂。我们贾家是不能管教子侄,这就是辜负圣恩,只求皇上是重重治罪,让我们贾家是清醒清醒。
北静王据贾赦说的话是转奏,不多时就传出旨来。北静王扫了一遍后便说:”皇上是因为御史参奏贾赦交通外官,恃强凌弱。据该御史指出平安州互相往来,贾政是包揽词讼,严鞫贾赦,据供平安州原系姻亲来往,并未干涉官事”
“由此可见该御史说的都没有证据,所以就不能说倚势强索石呆子古扇一款是真的,然是玩物,可是强索良民之物怎么有可比性呢!虽然那个石呆子自尽,是他自己疯傻所致,这和逼勒致死者有有差异。”
“所以今天是从宽将贾政是发往台站效力赎罪,这所参贾珍强占良民妻女为妾不从逼死一款,提取都察院原案,看得尤二姐实系张华指腹为婚未娶之妻,因为伊贫苦自愿退婚,这尤二姐之母愿结贾珍之弟为妾,并非强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