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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大哥的病一日比一日重,我心急如焚。思来想去,决定用西医的法子试试。只是家里上下都甚为保守,既不了解、也不信任西医,我只好背着母亲、大嫂他们给英国的同学发电报、打电话,托他们找寻认识的、能够来中国的医生。不过,他们认识的专治肺病的医生也许不少,但是能够来中国的恐怕几乎为零。我只能抱着一丝丝希望,四处问询。哪怕得到一点中肯的治疗建议,我都会如获珍宝。
这一日,忽然仆人来报,说有一位许先生拜访。我有些纳闷,忙忙翻看联络目录,和近期的联系人名单,回忆是否跟姓许的同学或朋友联络过——如果是不太熟识的客人,最好提前跟朋友了解一下,“备一下功课”,以免失礼。
正焦灼间,大嫂领着芸儿从外面进来了。我问大嫂可见了来客,长什么样子。芸儿高高兴兴的告诉我说,“那人戴着一副眼镜,圆圆的。”
大嫂微微一笑,点头说是。
我顿了半刻,才猛然想起来是他。摸摸芸儿的头,高兴不迭。忙到客厅,果然是许牧原。
“怎么好久不来喝茶?我可是准备了上好的大红袍等你。”说着,我将沏的滚滚的茶给他倒上。
许牧原笑道,“最近课程多,早就想来,只是脱不开身。今天正好休息,便过来坐坐。”
他喝了一会茶,问道,“你大哥的病怎么样了?”
我便将近期四处问询的事情说了。一看我苦恼的脸色,他便知道我的奔波尚无收获。
“我倒是认识一个朋友,他的父亲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