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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快检查毡帐有无漏雨,那颜最厌恶下雨!”管事的奴隶头子呼喊着。七八个仆人立刻进帐检查每个角落,外面还有几人围着毡帐挖沟,不使雨水漫延进帐内。
最初只是毛毛细雨,但好似越下越大,黑夜中看不清楚,不过听得见雨声,淅沥沥密集打在地上。
火鲁赤立在帐门内愁眉,“一下雨,我就觉得浑身疼。”他活跃着肩与臂,缩回帐中。
“九月本就是多雨的季节。这个星球哪都好,就是水多。”孛尔台看着书卷话,“多生几盆火吧!这样你会觉得舒服些。”着吩咐下去。
两位那颜喜欢烤火,下雨的时候更加喜欢,奴隶头子早有准备了,不多时,几盆黑炭端入帐,上火后,立刻变得腥红。
孛尔台漫不经心道:“等到了南方,雨水更多。这里打仗少则数年,多则数十年,你要有思想准备,天天与水斗争。”
火鲁赤苦脸,“我们又不是来帮他们打仗的。见到想见的人,就回火焰山去!你什么时候见他?”
孛尔台凝神,注意力已不在书本上,他想了一阵子,“快了吧,需要的只是时机。阿阑比那只鸟难应付。”
“一个老太婆而已。”
“你真以为她是老太婆?”孛尔台冷笑,“你没用热源之眼观察?”
“这到没有。”火鲁赤好奇了,“难道有怪异?要不雨停了,我就过去看看?”
“刻意而去,不怕她生疑?以后见到她的机会很多,到时随意看上一眼就明白了。真的非常诡异。”孛尔台卖关子地笑了。
这让火鲁赤更忍不住,现在就要去看。不过到了门口,还是忍住了,外面的雨已不是淅沥沥,而哗哗如注。火鲁赤后退几步,要是踏出去,只怕立刻身亡。
帐篷在暴雨中发出轰鸣,像有上百人在帐踏脚,火鲁赤觉得恐惧,竟怕帐塌了,捂着耳朵,蹲坐了孛尔台身边。孛尔台继续专注看书,不再想其它。
“好大的雨啊!要是现在出去,纵使有大伞遮挡,也有湿了全身。身来我要在汪兄这里多留一阵了。”按竺迩笑道。
“无妨,我求之不得。我在这里没什么熟人,有那颜相陪解闷正好。”汪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望着帐外的黑暗发呆。
“汪兄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按竺迩问道。
汪世显急收回目光,“没有,只是觉得这雨真的很大,这个季节很少有的。”
“只怕汪兄刚才在想故人吧?”按竺迩笑着问。
汪世显怔怔愣了下,暗想好聪明的人,与此人交往不得不心。他此时确实想起了故人,不知怎的,听见雨声就想到允叔了。那日也在下雨,雨下了一夜,他们在寺庙中下了一夜的棋。如今又是夜雨,面前还是有盘棋,只不过对坐的下棋人已换了别人。
按竺迩听着雨,静静轻语,“这雨还真是好。”
“怎么个好法?那颜莫非有妙句?”汪世显问。
按竺迩浅笑道:“舞如弄枪的人,哪会想出什么妙句?只是以领兵打仗的经验来,这么响的雨,正好可掩盖住行军的脚步声,黑夜偷袭正是时机,岂不好?”
汪世显头,但又:“算好,也不算好。偷袭讲究轻快,大雨会加重人马负担,任谁在雨中行走都不舒服。雨中道路泥泞极难走,军队会迅速疲惫,行军速度减慢。若战,更不可久拖,拖则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