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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
偌大的檀宫宅邸不时传来皛皛呼喊的声音,她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上上下下的找着躲了她好几天的康熙。
她窜入书房,俯身看向书桌底下,“万岁爷?”
没人!
她又去了二楼的沙龙会议室,掀开厚重的落地窗帘,这地方可是躲人的好去处,“皇上?”
依旧没人!
她叉着腰,鼓气了腮帮子,她就不信找不到他。
下了楼,她跑去厨房,“陈妈,看到康熙没有?”
“小熙?没啊,他不是和你在一块吗?”陈妈正忙着洗菜做午饭,见她来了,立马将炖好的汤端了出来,“皛皛,来,把汤喝了!”
“噢!”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皛皛现在什么都吃,来者不拒,胃口大得给她一头牛,她都有办法吞进肚子里。
满满一盅薏仁猪脚汤,她喝了个底朝天,喝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
她胃口越好,陈妈就越来劲儿,每天都能捣鼓出各种好吃的东西。
“陈妈,你先忙,我去找康熙了!”
“去吧,去吧,不过别玩得太累了。”
陈妈只以为这两天她和康熙是在玩捉迷藏,便没放在心上,年轻人嘛,都讲究什么生活情趣。
皛皛点点头,又去找康熙了。
这光景活像春天里发情的母猫,满世界的追着公猫跑,身体养了那么久,她的腿已无大碍,套上康聿送的护膝,健步如飞,别墅虽然大,但也耐不住她体力好,就没见过哪个孕妇能像她这么精神奕奕的,活似挺着的不是肚子,而是一团海绵球。
康熙被逼得无处可逃,只能躲到地下室的酒窖。
康家人因为职业的关系,很少喝酒,也不会买酒,就算有,也是别人送的礼,酒窖就闲置了下来,陈妈觉得里头的恒温冷藏设备不用挺浪费的,就把这里当成了菜窖,储存些反季的瓜果蔬菜。
康熙缩着身体,蹲在一堆蔬菜中,脑袋上挂着几片菜叶子,藏得很深,就留两只眼睛在外头,连续被皛皛追了几天,他的精神反而好了,也不吐了。
因为光顾着躲她,他哪还有心思去胡思乱想,但是鼻血却流了不少。
皛皛每天都会换很性感的小内内给他看,都是他以前买的,现在想想真有点作茧自缚的意思,她还表演了十分精彩的舞蹈秀,大前天演了回豹女,前天是大腿舞,昨天是钢管秀,今天好像是兔女郎啊,他都不知道原来她这么多才多艺的,话说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以前怎么没见她这么奔放。
一想起来,他的鼻头就开始发胀。
皛皛表示这些都是计太太用来维护夫妻感情的压箱宝,她不过是先借来用用。
康熙觉得老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必须从源头解决问题,他拨打了蒋唯的电话,在孕妇的事情上,这家伙是最有发言权的。
“老蒋,皛皛不对劲儿!”
这开场白,和在苏黎世因为皛皛吃太多了,他跑去厕所打电话找蒋唯的时候一模一样。
“又怎么了?”
“她……她……总追着我跑!?”
“哈?”
蒋唯拿着电话,对来产检准妈妈们抱歉的笑了笑,他医德很好,长得又好看,很多准妈妈慕名而来,听说还有准妈妈为了他吵着要和自家老公离婚,然后带球追他。
康熙脸红耳赤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换种方式,“孕妇……是不是也会很有那个需要?”
“需要?”
什么需要?
蒋唯一开始没懂,但康熙很少会用这么不好意思的语气说话,立时秒懂,原来是生理需要。
他很暧昧的哦了一声,揶揄道:“真是没看出来,你家这位冰山美人的内心是这么如狼似虎的,人不可貌相啊,失敬失敬,兄弟我不知道是该羡慕你,还是嫉妒你?”
“滚蛋!说什么风凉话,还不快帮我想办法解决问题!”
“这可是你们夫妻俩的私事,我一妇产科医生瞎掺和什么劲儿!这不欠抽吗!?”
他是妇产科医生,又不是房事专家。
“那……那……能不能?”康熙问得小心翼翼。
“能啊!”蒋唯一点没藏着掖着,实话实说,“头三个月和后三个月绝对严禁,中间的4—6个月可以,不过别太频繁,尤其注意要保持清洁,选择不压迫孕妇腹部的姿势,动作轻柔不能粗暴,对了,一定要戴套!”
“真的可以?”这话康熙说得很没底气。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蒋唯抿了抿嘴,“世事无绝对,任何事都会有风险,这种事也一样,很可能由于动作不当或精神过度兴奋从而不慎使子宫受到震动,致使胎盘脱落,造成流产……”
这事儿他不是没遇到过,既然康熙问了,他又是医生,自然要阐述清楚其中的利弊。
康熙的心一紧,他可是非常容易兴奋的那一类人群。
蒋唯又道:“我呢,虽然是男人,但我是站在女人这一边的,我就想不明白有些男人是怎么想的,你说老婆辛苦怀胎十月,你不老老实实修身养性的好好伺候,还成天老想着自家老二爽不爽,这心理……他妈的就是一禽兽!”
这番话一出来,诊疗室里准妈妈们都看向了蒋唯,眼含泪光的向他致敬。
“你别对号入座啊,我说得可不是你,你这是个大反转,只能看你自己了,如果娘娘实在太饥渴,那你就从了呗,要不要我给你邮件几个很健康的姿势?”
他还挺热心的,不过脸已经笑抽了,认识康熙那么多年,第一次感觉到他也是有克星的。
“滚!”康熙挂了电话。
既然都说有风险了,他哪里还会从,必须抵抗到底。
“叽叽!”
酒窖的门外响起了桂花的叫声。
“你确定在这?”
是皛皛的声音。
“叽!”
为了讨赏,桂花很没有节操的把康熙出卖了,酒窖是它的天堂,它经常来这里偷吃,所以它看到了。
“好,赏你一星期的核桃!”
“叽叽!”桂花站在皛皛的肩膀上顿时手舞足蹈。
呯的一声,酒窖门被皛皛踢开了。
“康熙,你给我出来!”
酒窖就二十个平方左右,根本不需要她找,藏得再深,她也一眼能看到他,但酒窖的门挺大的,康熙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然后夺门窜了出去。
皛皛早就备好了下一招,挥动手里麻绳,帅气的抛了出去,标准的套马动作。
康熙还没逃出五米就被擒住了。
有个好动又什么都会的媳妇简直就是悲剧!
皛皛用力一拉,绳圈就收紧了,康熙力气再大也挣脱不了,皛皛一边收绳,一边走过去,瞥向蹲坐在地上的康熙,跟个女土匪似叉腰道:“看你还怎么逃?”
康熙扭动身体,企图脱困,“皛皛,别闹,放开我!”
皛皛哼了一声,将绳子往他身上绕了好几圈,五花大绑后……拖走。
沿途遇到了陈妈,康熙赶紧喊救命,“陈妈,救我!”
陈妈笑眯眯的看着他,非但没帮,还给皛皛加油鼓气,来了一句:“真会玩,还叫救命呢!别玩太久啊,过会儿就吃饭了,记得换套衣服,瞧这满头大汗的。”
求救失败,康熙满头的黑线,被皛皛拖进了电梯,上了楼。
皛皛拖得还挺顺利的,倒不是因为她力气大,而是他不敢反抗,万一伤着她怎么办。
进了卧室,皛皛将他推到在地毯上,接着反手关门,还上了锁。
康熙紧张得直冒汗,拱起身体像条毛毛虫似的往墙角躲,她揪住绳子,又将他拖了回来,为了防止他再逃,直接跨坐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