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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宛的道谢让姚肃一整天的心情都极好,直到他不小心碰到杨宛的脸颊,后者“嘶”一声表达了自己的疼痛。
一面叫了人去拿了清凉消肿的药膏过来,姚肃一面小心翼翼地问:“昨天真的是因为想到了爹娘才哭成那样的吗?真的没有人欺负你吗?”
杨宛含笑摇头:“真的没有。”她侧脸看窗外,已经是白雪皑皑,“只是想起以前过年的时候了。”
姚肃沉默下来。
他知道杨宛以前的身份,如果是那样的日子,确实是值得怀念的。
“可是,在这里我也过得很好。”杨宛的声音在他边上说,“夫人和少爷都对我很好,还有二小姐。”
姚肃又高兴了起来,等人将药膏一送过来,他就往杨宛手中一塞,说:“拿去擦一擦,今天就好好休息休息。”
等杨宛走了,姚肃忽地想起一件事,抓了青衫来问:“昨天娘好像是说,让宛宛去见谁了?”
青衫觉得头皮发麻,小心地回答道:“少爷,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啊。”
然后就被姚肃无情地赶走了。不过没走多久,他就又回来了,带了一个人过来见姚肃:“少爷,大少爷派了人过来给您送东西。”
姚肃让人进来,发现来人既眼熟又陌生,盯着他看了许久。来人穿着一身青色棉袄,却并不显得臃肿,反而流露出和姚章一样的雅致气息,尽管还是个身量不高的小孩子,却并不能让人将他当做孩子来看。
见了姚肃,那人行了一礼,对姚肃道:“见过二少爷,少爷让我给二少爷送两本字帖过来。”说罢,双手将字帖送上。青衫接过了,送到姚肃面前,姚肃随手翻了翻,就问:“你是谁?我以前似乎没在大哥身边见过你。”
来人正是温承,闻言恭谨答道:“小的名为承心,是老爷昨天派到少爷身边,给少爷当书童的。”
姚肃想了一会儿想不起来,挥手让他走了,青衫连忙将人带出去。
坐下来写了一会儿的字,想着方才来的那人,姚肃总是觉得有几分眼熟,似乎什么时候在别的地方见过一样。
只是想着又觉得毕竟是家里的小厮,大约什么时候照过面。
于是将这件事放下,一心一意地抄书。因为姚玉的事情,姚肃被姚仪罚了抄书,这次可就不是《诗经》了。
杨宛是后来才听青衫说起温承过来了的,青衫对着她的时候笑嘻嘻的:“那叫承心的,身上那气度真是好。果然是老爷身边的人。”
杨宛笑道:“老爷身边的人自然是好的。”她咬断手中小荷包的线头,捏在手中看了看,放到了一边。
青衫看了一眼,发现颜色是个青灰色的,显见得是一个男款的荷包,当即诡秘一笑,将这件事记在了心中。
没过两天,转头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姚肃。
姚肃听青衫说杨宛给自己做了荷包,心里面很是得意洋洋,脸上却还装出了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来。只是一直到马上就要过年,都没有等到杨宛将荷包给自己送过来,姚肃就觉得心里面不舒坦起来。
他想,宛宛真的是胆子太小了,居然连送个荷包都不敢送出来。
他觉得自己需要帮助一下杨宛。
于是,在年夜的前一天,姚肃仿佛是不经意般从青衫那里知道,杨宛在学针线。“你居然也能学针线?”他上下打量她,目光落在她的手指头上。
“手指又短又粗,怎么可能学得好针线。”姚肃这样说着,心中想,快点拿出东西来证明你能做好针线。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没收。
但是杨宛却从来就没想过要与姚肃争论什么,姚肃这样说了,她也就是低下了头,说一声“谢谢少爷提醒”。
姚肃呆住,这个走势与想象的不一样啊!
思绪转了两圈,他又开口说:“快把你做出来的东西拿出来让本少爷看看有多丑。”
“做得丑,不敢拿出来污了少爷的眼。”杨宛这样说着,心中奇怪今天的姚肃为什么老是在针线上打转。他可从来都不是这种喜欢女孩子活计的人。
看着气氛又尴尬下来,杨宛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太过没趣,于是又笑着说:“等我做得好了,再拿来给少爷看看。现在,我才刚刚跟着姐姐们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