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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昱的眼睛从她脸上一直往下移，在她插进口袋的手腕处停下。
“你手里攥的是什么？”他皱着眉头问。
“啊？”
裘素文下意识应了一声，语气有些颤抖。
司徒昱已经发现她掌心的秘密，可是她能老实回答吗？或者将卡片拿出来递给他？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她已经想过一千种可能。虽然这件事跟自己无关，但难保司徒昱看了会大发雷霆，到时候惨的还是她裘素文。
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选择撒谎。
“没什么，天冷了，我手凉就放进口袋里。”裘素文说。
“是吗？”
司徒昱看着她，一步步逼近，直到两个人的脸已经贴得很近，他才停了下来。
“如果你没撒谎的话，为何心跳得这么快？”他看着裘素文说。
两人离得这么近，鼻子都快贴到一快去。裘素文不敢看他的眼睛，却能感受到来自他眼神中的炙热。
“我没说谎。”
裘素文鼓起勇气抬起头，对上了司徒昱的眸子。她想表现的自信些，无奈头一抬，当看到对方那复杂的眼神时，她心中一颤，自觉又低下了头。
勇气，不是说有就有的。
司徒昱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来：“给我！”
裘素文心跳得更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