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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堂的药铺,经常有乡亲们来来往往,不只是看病,偶尔来我这里拿几帖子药材回家毒毒蛇虫鼠蚁,乡亲们夸赞我的药,比砒霜都厉害,毒一只,死一只。
午后,我在小院里翻着晾晒的草药。
前堂的病人有庆姑娘帮着把脉……呃,说错了,如今应该是木夫人,阿木经常来我们这里,亲如手足的自己人共同经营我们的小药铺,男人们觉得家里伙食不够,他们会带上弓弩去山里猎点野味回来。
捣药的时候,有半刻的发呆,习惯性的把手边的药材往石臼里塞。
沈云独恰好回来,他反手拉着我,叱道:“做什么?”
“研药啊……”
看看手里的草药,呆了片刻,竟是不知不觉把研毒的那一套又用上了——职业病呐!
“最近都在想什么,总是魂不守舍。”一家之主帮我收拾脚边的碎叶子。
我仰着头,嗅着院子迷醉的药香:“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就是从这个院子从那边的门出去的……”我指了指偏门被堵上的门扉,为了防止孩子们乱跑,那里的偏门堵得死死的。我道,“我从那里出去,去丢一些药渣子……怎么就碰上你这个喘着病发的帅男人了……”
沈云独顺着我指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