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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奚笑里藏刀:“皇上的意思,公主回朝了,这些繁琐的奏章和国事,皇上说了,都由公主殿下您代劳。”
我笔划了一下这个高度,你丫的混蛋,这里的三叠加起来,比我家娅娅都高了,你让我看到猴年马月去?
贺子奚讽刺地问着:“公主怎么了?是不懂金国的文字,还是嫌奏折太多批阅不完?”悠然的话,微风不起浪的平淡。
我仰头看他,他则笑着自言自语:“公主多年在南国大理,你连大理文都不识得,只懂睡到日上三杆,不洗衣不做饭,微臣以为公主活着——您的这双手就是为了批阅奏章而存在的。”
笑里藏刀,话里也藏刀!
如今的贺子奚,就算身上不插满刀,那也是一只刺猬,一只背着锋利针芒的臭刺猬!!
我摸着我的白嫩手指,银铃的天籁声把他讽刺的话盖住了。
我笑吟吟的反叽:“搁着吧,本宫会好好批阅的。国师大人还真贴心,本宫懂不懂金国的文字,您都了然于心,看来……是当年的记忆太深刻了,有人根本忘不去。”
他敛起笑容,唇角从笑变成下坠的弯度。
“不是忘不了——是恨、刻骨铭心的恨,恨到骨子里。”
“是吗?”我抬起腿,肌肤又从裙缝里露出来,坦坦荡荡又风流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