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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独不想说,他哼哼着岔开话题,不说辛昆了,他扯去另一个人身上:“我以为你临风站着,又在想贺子奚。”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的伤处,沈云独最清楚,我们总在彼此戳对方的伤口,非把旧伤弄得血淋淋了,在伤口上再撒盐!
我沉沉的叹着:“还是没消息啊……”
两年了,贺子奚也像是从尘世蒸发了,杳无音信。亚伟将军每次来探望我,我们总会不由自主想到那个哀伤的少年,只求他安好,偏偏再也找不到他离开的尾巴。
我抬起手,随便往北面指:“会不会去那里?那里是什么地方?”
“西夏。”
“那里呢——”
沈云独的音色哽了一下:“金国。”
我又转向西北:“那边……”
“不知道!”他突然加重了语气。
我不察有异,安慰着自己:“也许子奚哥哥就在某个地方——对了,让阿木去通知亚伟将军,我去九王府给九王爷把脉开药,请他候着,我想去黎巷看看。”
段绵爱允许我离开这只鸟笼,他把自己所学的嫁接到了我的身上,好在我记忆深处都有底子,两年的时间,重温了他二十年的所学。他把他的养父托付给我——九王府里有什么大病小病,也一律让我过去。
只是……出去了,还是要飞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