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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大步跨了出去。
留下我独坐床前,摸了摸他留给我的玉佩。
不由感叹: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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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谦王还时常来看我,喊我一声红锦,再等着我喊他一声“哥哥”。
阿木和尚卢都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阿木说:“第一次看到王爷把抓来的女子认了妹妹……你还真是好福气。”在侍卫们的眼里也是一样的,不做谦王的侍妾就是最大的福气。
只是,我们凑在一起纳闷:为什么偏偏是选了我做“妹妹”?
是福是祸,谁也不知道。
过了大半个月,腿伤好得差不多了——
某人陪着我在花园里走,我问尚卢:“王府大门在哪里?”
“你想做什么?”
“贺家医馆,就是那次在街上,哥哥……呸,是谦王用鞭子抽的贺子奚,那个贺大夫的儿子。”我掐指算着日子,我脚伤能走了,尚卢额头的伤口都愈合了,大半个月——子奚哥哥没有我的消息,他会不会担心?就算他不担心,我担心他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