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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做什么呢!”
“殿下,您做什么呢!”
......
这声娇斥如同回音一般在刘恪耳边不停回放,一声比一声响。刘恪只觉自己如遭雷击,心跳猛然加快,浑身血液激荡不停。他想喊她‘七儿’,却发现自己突然间开不了口,就在他几乎透不过气时,忽然打了个激灵,蓦地睁开了眼,这才发觉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柯南一梦而已。
佳人入梦来,梦境了无痕。
不,也不算是无痕,至少这个梦清晰到他几乎仍然能回味出她脚上肌肤的柔软滑腻。刘恪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全身血液在身体里面横冲乱撞,最后全部冲到下腹部,那处绷得发紧,渴望在叫嚣个不停。
他苦笑一声,解开裤带伸手向下探去。闭上眼睛,那巧笑倩兮的面容又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明眸皓齿,衣衫半解,胸前的浑圆只差一点点就要全部露出来...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在那处浑圆全部露出之际,他闷哼了一声,全部释放了出来...
刘恪喘了口气,一把撩开账子,抹黑换下已经弄脏的裤子,到了桌前拿起茶壶,就着茶壶嘴一口气喝光,身上余下的那点焦渴之意总算被压了下去。
刘恪抹去额上的汗珠,在黑暗里盯着自己右手看了看,又想到他方才脑中所出现的画面,长长吁出一口气。
尽管他与她并未有什么,可方才在梦中,他不管不顾的已经将她轻薄了去。他并非不敢承担之人,在他心中,此刻已将小女郎纳为了自己人,况他喜她喜欢得紧,罢罢,只她现在还小,待她再大些便娶了她吧。
——
咱们且说司徒皇后的病情虽是对症了,只仍是反反复复,期间董赟少不得再进宫去为她诊病。这日是董赟最后一次为司徒皇后诊病,又恰巧是董老太爷的生辰日,董赟开完汤药便起身告了辞。因了司徒皇后的病情大有起色,嘉裕帝心情大好,说要赏赐她。
董赟忙摇头,道,“陛下,金银玉石我皆不需。不过,若是您真要赐我,可否助我酿制最烈的酒?”
“酿酒?”嘉裕帝来了兴趣,问道,“为何要酿酒?”
司徒皇后也是一副极感兴趣之色。
董赟不慌不忙道,“娘娘应当注意到,每次我在您身上针刺时,事先会用白酒泡制后的棉花球擦拭您需要针刺的地方,我们称之为‘消毒’。且陛下娘娘应该都还记着我为长福公主破腹时,所用的器材亦是白酒消毒后,为得就是防止人在正气虚弱之际染上其他疾症。然时下即便是最烈的酒拿来消毒却也不够,所以我想陛下能助我酿最烈的酒,越烈越好。”
时下许多人皆以为中医并没有手术,其实不然,自古便有医贤施以刳割之术,譬如华佗刮骨疗伤,扁鹊开胸探心之属。可见外科手术有了不错的成形,然而手术时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消毒,此时的消毒手段不过有二,一是开水煮沸,二是烈酒浸泡。然而本朝最烈的酒不过二十来度,与七十五度的酒精相比,远远达不到消毒的要求。
董赟想过,即便是无法酿出与七十五度酒精相媲美的酒,她也要尽力酿出最烈的,至少要达到五十度以上方可。
“你的意思就是酿酒之时所耗费的银钱全都是由朕来出?”嘉裕帝抓住了重点。
董赟抿嘴笑了,却还是道,“正是,若是陛下助我酿制出最烈的酒,不仅太医院可用,更可随军医带到军中使用,届时,因随发急症死亡的士兵必定大大降低,且长远来看,陛下亦可将此酒供给各大药堂,我相信便是寻常百姓用到它的也极多。”
嘉裕帝一手捋着胡须思虑了片刻,他看向陪伴他半生有余的皇后,问道,“皇后以为呢?”
司徒皇后微微笑道,“臣妾以为可以一试,此事若是百利无一害,有何不可?”
嘉裕帝又看向垂首站在一旁的董赟,饶是嘉裕帝非平凡之人,也不由得好奇这董家小女郎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若说她不像女儿家,却长得面若桃花,娇美异常。可若说她是女儿家,却时刻能想出叫人新奇不已的点子,譬如这个酿酒,还是要酿制最烈的酒水?
“罢,朕就助你一回。朕也极是好奇,想看看你所谓的最烈的酒到底是怎么个烈法。”嘉裕帝微笑道,“不过朕的丑话可要说在前头,若是你未能酿出个烈酒来,朕可是要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