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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她还听卡尔菲怀旧叙述。
重紫看看手掌最后一片碎片,轻轻地拨开,如今,昨夜卡尔菲那一番叙述,是对自己凄楚一生的总结么?
她总结里的酸甜苦辣,只有一个人。
——宙古。
昨夜那一巴掌是否有打醒他?他是否来得及让卡尔菲见他最后一面?
重紫收回手掌,微攥成拳状,闭眼靠在软榻上,面前桌案上的茶盏冒着袅袅热气,使得她面容模糊,似覆盖一层迷乱烟雾。
车内静得落针可闻,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这时,离之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阵低沉悲哀的号角声,是鲛族祭奠死人的哀乐。
哀乐响彻整个鲛族,天际忽然骤变,阴沉沉地天际夹带闪电似要沉在海里,气氛压抑而落寞。
车驾驶出结界,玖兰隐抱着重紫走下车,海轮在离之不远的地方停靠,崭新的木质鎏漆,像是不曾毁坏过。
玖兰隐抱着重紫走上海轮,步伐不紧不慢,踏上甲板清脆的声音响起。
重紫攥紧玖兰隐的肩膀,回眸朝结界内望去,宫馆方向弥漫一层珍珠般地光,芒,那光芒的位置是卡尔菲的寝殿,那纷飞而起的是卡尔菲悲凉的眼泪。
方到鲛族前,玖兰隐还半开玩笑说,要把鲛族士兵打得乱掉珍珠,可他似乎错了,她也错了,鲛人只有在临死之际,流下的眼泪才会化成珍珠。
良久,重紫转过视线,不再去看那一方沉寂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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