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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四个字,留给了她极大的想象空间,不得不说这头蠢驴还是有几分聪明劲儿的,至少守口如瓶。
倾国之色的人,她只想到了玖兰隐,除了他无人能称得上‘倾国’这二字,但如果说玖兰隐绑架她?这又是扯什么淡。
重紫胡思乱想着,快速将这些混乱的信息遗忘脑后,只等半日之后,见得那神秘之人。
重紫缓缓闭上眼,不再询问,闭目养息。
敖兽在旁边守着她,感觉自己像是贵妇身边的一条奴才,事事相依,只差没有蹲在她脚下为她提鞋。抓囚犯什么的完全不像那么回事。
夕阳西下,微波粼粼的海面铺满金黄,霞光温暖一线天,从窗外倾洒而下,折射地面一片阴影。
重紫似睡非睡,在轮椅上坐了一下午,睁眼所望,映入眼帘地是满目光辉。
前方隐约能看见一方沙滩,船只,人群,还有那一排排绿叶树木。
她不知海轮的行驶速度又有多快,但是从瀚天过来帝玛加国,距离并不近,似跨越了两个季度,瀚天是秋季,这里好似刚入夏的感觉。
一片绿莹,暖意袭人。
旁边敖兽也守了她一下去,她闭目养息,他雕塑般相守。
“累否?”重紫轻飘飘道出两字,似不是在与他说话,但屋里除了他,也没其他人。
敖兽动了动麻木的脚,累倒不是很累,就是有一点点闷,屋里的气氛像是低气流压来,有些令人无法呼吸的压抑。
当然这种低气流全然来自面前这人,重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