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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行到暗门前,按下机关,萧遥拉着无邪行到下层,看着那些整齐地排列的石棺,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些与他们出生入死的兄弟。
她的眼睛,控制不住地温热起来。
从腰间摸出钢色酒壶,她拧开壶盖,将里面的酒缓缓地洒在地上。
“兄弟们,多谢!”
“不用难过!”无邪行过来,扶住她的肩膀,“也许,他们现在也在这里,或者,我们以后还会遇到!”
“恩!”萧遥向他一笑,脸上重新恢复平日里的洒脱,“我相信!”
转身,二人手牵手回到顶层。
萧遥就好奇地行出石棺前,“你猜,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无邪宠溺地笑。
二人合力将棺盖推开,只见偌大的石棺之内,只用一个卷轴。
那卷轴明显年月已久,丝帛都已经变成很暗的黄,看上去极是脆薄,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碎掉一样。
二人对视一眼,萧遥就取出信来,疑惑地将信拉开。
偌大的信纸之上,只有两行张扬的字体。
“玩够了,就回来,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天帝,也该休息休息了,至于回来的路,我想你们一定认得!”
看着上面随意的几行字,无邪微愕,片刻就笑起来。
可想象,天帝在写这封信的时候,一定也是带着笑意。
“从小到大,我好像都没有看到他笑过!”
“以后,你有的是机会看!”萧遥将卷轴送到他手里,轻轻一跃,人就来到墙边,小心地从墙下取下那幅画,信手取下背上挂着的画盒,“来的时候心血来潮地带了这个,现在想来,这大概也是冥冥之中的某种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