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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怛圳没有来找过我,就连一向看我不对眼的原欣心也没有出现,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田螺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我已经确认过了,明晚八点左右是他们守备最为薄弱的时候,再加上两位首领一直在视听室分析案情,所以我觉得那个时候行动最为合适。”
原本我还抱有几分的不安和疑虑,可时博雅坚称越早离开对大家越安全。
因此我也只能遵从他们的意愿,筹备着夜幕下的忐忑紧张。
等田螺出去后他拉着我走到书架前说:“我知道天子剑和抒女琴对你而言都很重要,但眼下必须要成功的将他们带出去才行。”
“所以呢,你准备把它们都取出来了吗?”
“恩。”他动了动架子上最厚的那本书,书架突然从中间往两边打开了,出现在眼前的密道让我很是意外。
真的很好奇时博雅为何会对这里的构架如此熟悉:“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
“难道你忘了我的亲生母亲也是绝杀的人。”时博雅拉着我走了进去,“在她留给我的遗物中我意外发现了这座建筑的结构图,所以才能在这一个月来安然的掩饰自己。”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淡笑说:“或许除了你再也没有人那么清楚里面的暗门和机关了吧,否则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也许吧。”
他利索的从一个暗格里把两样东西拿出来,我接过天子剑,他抱着琴:“走吧,我们要加紧准备晚上的行动才行。”
顺从的点头在转身之际无意中听到了隐隐传来的说话声,下意识的顿住了脚步,只因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时博雅诧异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贴耳左边的墙壁浅浅的传来怛圳声音:“你要是再随意污蔑小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原欣心随即冷哼道:“我说怛圳首领,你该不会是被那个女人给彻底的迷昏了头吧,怎么连最基本的观察力都消失不见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还记得龙千行临死的时候对着她说了些悄悄话,但是当我们问起她的时候却矢口否认。”
“那又如何,兴许他当真什么都没有说,只不过是想扰乱我们的视线而已。”
“就当这个理由说的过去,那为何她刚回来剑就失窃了。剑虽然可以相信不是她偷的,但是我刻意把她当做怀疑对象软禁起来,你不觉得她这几天的反应太不寻常了吗?”
“被人当成了嫌疑犯连房间都不能出来,还能有什么不寻常的。”
“正是因为这样,你想想看如果换做是你无端被人冤枉还限制了自由,你会安逸的什么都不做,任人看守三餐照送却一点抱怨的意思都没有?”
抓住剑的手因着心慌而不自然的握紧,只听怛圳的语气中有了一丝的怀疑:“你的意思是她当真有可能在包庇什么人,所以不动声色的在暗中观察事情的进展?”
“很有这个可能,我问过守卫才知道这些天那个田螺进出她的房间很是密切,最重要的是他们原本就是旧识,而且田螺也是为了蒋小岚才加入绝杀的,所以并不排除他也参与其中。”
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时博雅轻轻的拍我的肩膀低语道:“先离开这里再说,既然我们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想必那边也是一样的。”
疾步出来绷住的心情终于还是抑制不住爆发出来:“现在该怎么办,连一直相信我的怛圳也开始动摇了,如果今晚真的行动的话我担心会是他们刻意放出来的烟雾弹,目的就是想要将我们一网成擒。”
时博雅将琴搁置在了茶几上,安慰的说:“你先冷静一点,现在他们只是还在怀疑的阶段,未必已经有了明确的对策,所以今晚的计划必须要如约进行,否则错过了这次的机会我担心再想要偷出去就真的困难了。”
“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我的心里始终还是很不安。
“恩,也许这是最后的机会。”
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差点把我的心吓得跳到了嗓子眼,定了定情绪走到门边问:“谁啊,我正休息呢。”
“小岚是我,有些事情我想找你确认一下。”
惊闻是怛圳我惊讶之余极力压抑慌张的情绪:“你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就给你开门。”
手忙脚乱的帮着时博雅藏好才若无其事的旋开了门把,风轻云淡的说:“怎么样?是不是有进展了特地来还我清白的。”
“小岚。”怛圳一把从背后扯住了我的手,怔愣凝视了我好半响缓缓开口道,“对不起,我到现在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这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失败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