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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琰白了她一眼,很怕因为她不舒服就不出宫了,赶紧对舅舅说道:“就是闷的,出去转一转就好啦。”
王靖言也怀疑是一直在宫中闷的,自从王皇后去了以后,都三个多月了,始终没带她出去过,他就坐在她的对面,仔细看她脸发现她脸色也不大好,犹豫片刻弯腰挪了她这一边坐好。
长宁全身立即就进入到了一个戒备的状态,他好笑地盯着她呛毛的尾巴:“我姐姐将你们嘱托给我,我只会照顾你们,不会伤害你的。”
她不说话,其实人类在她的眼里十分的弱小,她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了解到,原来她一点都不了解的世界,这里的生物连自保的能力都十分有限。
王靖言也知道信任这个东西强求不来,只好坐回了永琰的身边。
因为是私自出宫,他并未带太多的人,只叫几个侍卫远远的跟着,身边只有高手两三,马车到了闹市就走不通了,王靖言怕惊扰百姓,叫了他们两个人下车。
秋日暖阳,照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都各有心思。
很快,永琰和长宁就都被两边的摊贩吸引住了,他们两人穿着打扮都尽显贵气,到谁的摊前,谁都十分卖力,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到胭脂水粉金银首饰,还有各种各样的街边小吃,各个场地不同的大戏台,耍猴儿的,变戏法的,唱大戏的,直叫人目不暇接。
王靖言本来是要带他们到处看看,可王家人寻了来,他再三推辞不开,就在永琰拍着胸脯说能照顾好姑姑时候,到底是跟了去,临走前他说去去就回,叫她们在原地等待。
长宁也听见只言片语,好像是他的婚事。
这件事她知道些原由,原来他是有一门亲事的,两家相安无事,可王皇后临死之前将前世种种都与他说了,当初害她父兄坐牢砍头的,也有那姑娘家一腿,今生她扭转乾坤,却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小心。
他索性退了婚事。
长宁不懂得人类复杂的思想,在她们那里喜欢谁都可以和谁去系统那里申请下蛋下蛋的原由大多是为了要国家补助能源,基本这蛋生出来了,也就没有人管了。
王靖言走了以后,永琰就像脱缰的小野马,长宁哪也不熟,又没有地图芯片,实在不放心让他乱走,可她说了两次,那小鬼怎肯听她的话,非但不听,眼睛一转甚至还想出来了一个馊主意。
他说带她去买小玩偶,她没想答应,可人已经先走了,侍卫立即跟了上去,长宁也只好跟着他走,街上也果然真的有卖小玩偶的,永琰从小大部分时间都被锁在宫墙里面,自然是看什么都新奇。
长宁一直跟着他,真的找到了各种各样的小人偶,她很喜欢,翻来覆去的看,那摊主也是极力推荐,说只需要一两银子,可以给她两个。
她已经知道买东西是需要付银子的了,可惜从来没有人给过她。
不解地看着永琰,小家伙一拍脑门:“我身上也没有,姑姑在这等着,我回去拿给你。”
长宁下意识不想和他分开,就连侍卫们也觉得不妥,可毕竟这小皇帝身份非同小可,公主是大人,做事总有分寸的,眼看着永琰是迈了小腿就跑,都赶紧追了上去。
长宁就站了一边等他。
那小摊贩先还笑脸相对,后来也实在久了些,直说她挡住了别人,她掐着时间发现这么久足够永琰来回跑五个来回了,放下人偶这就离开了去。
没有地图芯片,她记路的能力简直不能再差,人来人往的人潮当中,她来回转着圈,发现看哪里都似乎一个模样。
长宁也不急,就朝着一个方向走了下去,她还是早朝过后吃的那么一点东西,此时腹中太空早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街边有很多卖小吃的摊贩,她独来独往习惯了,不想多生是非,看也未多看一眼。
直到后面,越走越偏了,她知道自己走错了路。
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找个人问问的时候,前面一个□□岁的男孩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他站在一个案台的后面,正对前面两三个凶汉点头哈腰:“我来给三位大哥盛吧,我姐还要回去擀面。”
或许是他手边那碗里的白白的东西让她产生了好奇心,更或者是她一手护着身后的那个高个姑娘模样讨喜,总之她走了过去。
这让她想起她刚开始在王家,妙语大哥见了她的尾巴可带了好几个人来要捉她,妙语也是这样护着她的……
脚步声让几个人转头,长宁一身锦衣华服,容貌娇美,冷不丁一看就像是个从未涉世的小姑娘,她站了案台的旁边,好奇地指着那碗里白白的东西问道:“那是什么?”
几个人都看着她,男孩儿急急地对她摆手:“姐姐快走!”
可惜已经晚了,一个壮汉站了她的面前:“哟,这姑娘是谁家的呢,我二懵子在京城混这么长时间可没见过,比这豆腐西施要白挺多啊,大哥三弟你们说呢哈哈哈!”
那男孩儿身后的高个姑娘顿时嚷了起来:“牛二!我告诉你少在姑奶奶门前惹事,等我表哥回来你们就死定了,不许你们欺负人!”
她是真的担忧,若不是有那个男孩拦着估计就已经跳出来了,长宁这才发现她的手里还攥着一个圆圆的木棍一样的东西。
一人呸道:“你表哥?你表哥是谁!”
那姑娘手里的擀面杖一下敲在案上:“说出来吓死你,我表哥是沈……”话还未说完,嘴已经叫那男孩给捂住了。
她口里还呜呜着,长宁的目光却一直盯着那碗,她是真的饿了。
很显然,她的表情有点呆,那面前的壮汉看着窃喜,以为是个傻子伸手来摸她的脸:“白瞎了这张脸,原来是个傻的,要不要和哥哥们出去玩一玩儿?”
案台后面那姐弟同时喂了一声,长宁抬眸,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猥琐的男人。
他嘿嘿笑着,可那只手才刚刚碰触到她的脸,只是碰触到的那一刻,似乎有一股吸力,麻麻的,紧接着更大的窒息感觉席卷了他的整个神经,他只痛了一下直挺挺地,就仰面倒了下去!
另外两个人都愣住了,长宁仿若未见,仍旧盯着那碗:“我没带银子,能先吃一碗以后送银子来吗?”
高个的姐姐立即推了一把已经呆若木鸡的弟弟:“傻啦,还不快给这位姑娘盛一碗豆腐花!哦不,盛两碗!”
长宁回头看着那牛二的同伙,脚一抬,那俩人已经吓得跑开了去。
她绕过昏迷过去的牛二,坦然坐了下来,一低头,这才发现桌子的后面,还蹲着个小男孩儿,嚷嚷了这么半天,他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只顾着拿着个小棍在地上画着圈圈。
仔细一看,两手画着两样,一方一圆。
似乎不太顺利,不过这个简单。
她走到他的跟前,蹲下身子一手一个握住了他的小手,一心二用,立即画出了两个不同的图形。
男童顿时抬眸,漆黑的眸子单单盯着她,好可爱的模样,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而此时,屋里已经传出了那个高个姑娘的叫嚷声:”沈清流哪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