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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们觉得本州牧是这么傻的人吗!”
袁常闻听郭嘉的话,却是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阴险的说道:“关于这一点,其实本州牧早就有所考虑了。我们制造生产的水泥有两种样式,一种是普通的,一种是精品的。而本州牧出售的水泥是普通类别的。精品类别的只给我们自己使用。普通的水泥有着比较多的缺点,使用时间不长,每隔几年就要更换。若是使用太过频繁,一两年更换一次都是有可能的。而且。普通的水泥不经晒,每到六月大伏天之时,没有预防措施,那些水泥怕是伤痕累累,又要重新买过,至于本州牧,那当然是财源广进了,哇哈哈!”
在场的众人都禁不住一阵寒颤。替那些就要被袁常给坑的人感到同情。碰到袁常这种无耻不要脸的对手,真是他们的不幸和悲哀。而作为饱读诗书的圣人弟子,蔡邕都感到一阵脸红发热,心中也在犹豫着自己把女儿托付给这样的人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不过,要是蔡邕知道袁常都已经上了车,却还没有补票,也不知道是否会气得吐血而亡。
袁常和蔡琰之间的事,却是在前些日子发生的。或许是因为连日的劳累,袁常的心中积压了太多的负面情绪。于是,在某一天。蔡琰穿着一身比较性感服装的时候,在袁常的书房里,一个郎有情。妾有意,一对奸*夫*淫*妇就此诞生了。
“蓟县的扩建我们也不用着急,本州牧也知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如今,我们却是可以把蓟县这个内城给整修一番,该拆的拆,该毁的毁,决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当然,但凡属于百姓的财物,我们都要照价赔偿。不能伤害到百姓的利益。此外,重修蓟县也要大量招募青壮。在工钱上,可以适当的优待一些。毕竟百姓们赚点钱不容易。我们除了新盐和水泥之外,还可以思考其他的谋财之路,千万不能亏待了治下的百姓。”
“主公(州牧)宽厚仁义,属下(末将)等敬服不已!”
袁常极其满意的挂上了笑脸,虽然知道这话是拍马屁,但是,不得不说,听到这么多人拍马屁的话,还真的挺受用。难怪历朝历代的皇帝身边都少不了拍马屁的官员,即便是明君,也少不了这样的人。正所谓正负调节,或许说的便是这个道理。就像袁常辛劳了一个月,情绪烦躁,若不是跟蔡琰调节了一番,怕是早就生理周期紊乱了。
“此外,重修蓟县之后,不再使用蓟县这个名字,改为-北京城。”
“主公(州牧)大才,属下(末将)等甘拜下风!”
“好了,你们不嫌累,我都嫌累了!”
袁常没好气的挥了挥手,然后脸色一正,继续说道:“刚才说的重修扩建蓟县,以及水泥,基本上解决了百姓的住和行的问题;接下来,那便是关于吃和穿的问题了。”
袁常适时的停了下来,果然,这一次一众麾下也都很知趣的用一副崇拜的目光看向袁常,让袁常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其实,一众麾下也并非是特意为了迎合袁常才表现出如此,而是他们还真的很敬服袁常。无论是袁常重修扩建蓟县的魄力,亦或是新盐,水泥等新事物的发现,都说明了袁常的与众不同。还有,跟随袁常久的郭嘉,赵云,典韦等人更是知道,袁常还酿的一手好酒,让他们嘴馋不已。若非是袁常严防死守,袁常藏起来的那些好酒,怕是都被他们几个给偷光了。
“首先说说吃的问题,先以粮食为主。天下间不时有旱灾,洪灾,蝗灾,亦或是战争等天灾*的原因,使得粮草常有不足的时候,或是易子而食,或是路有饿殍,惨不忍睹。故此,我们必定要让我们的仓廪充足,不会发生因粮食不足而出现的易子而食的情形。或许你们很多人认为天灾无法改变,又如何实现仓廪充盈这个愿望了?其实,天灾我们自然无法改变,可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去对抗,征服天灾,而不是顺势而为?就像竹子一样,竹子枝干小且柔软,随风舞动,然而,即便是再狂暴的风雨,却也无法摧毁竹子;相反,那些枝干粗大又坚硬的大树,在面对狂风暴雨之时,却并不一定能够独善其身。这些事实告诉我们,我们不一定要去对抗天灾,与顺势而为方能让我们变得更加圆润。”
“主公言之有理,那不知主公有何良策?”
“你们问对人了!”
袁常得意一笑,咧嘴说道:“天灾无外乎旱灾,洪灾,蝗灾,或是地动(地震)。不过,地动鲜少发生,且根本无法抵御,非死即伤,暂且就不说了。首先说说旱灾,发生旱灾时少水,粮食得不到充足的水分生长不起来,如此,便会少了一次粮食的收成;长期以往,自然会出现粮少的情况。既然这样,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寻找一种耐旱的粮种,如此,问题岂不是迎刃而解,皆大欢喜。”
袁常说完停了下来,却是没有收到预料之中的掌声和欢呼声。相反,一众麾下还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双眼不时从袁常身上扫过,若不是怕惹火袁常,估计他们都直接把目光放在袁常身上,然后告诉他:你就是个白痴,鉴定完毕!
“喂喂喂,你们都什么意思,什么眼神啊?”
袁常极其不满的吼叫到,怒骂了大半天,将一众无知,目光短浅的麾下教育了一番之后,袁常才接着说道:“本州牧知道,你们无知不是你们的错,是这残酷的世界让你们只看到目光所能看到的一亩三分田之内。本州牧是仁慈的,也是宽厚的。所以,原谅了你们的无知和怀疑。交州以南有一地名为暹罗,暹罗有一城名为占城。此地并无特色,与我中原相比,犹如山村般落后。然而,占城的百姓却从不用为粮食感到忧愁,他们每三年只需种一年的粮食,然后剩下的两年就可以休息。当我们还在为粮食发愁的时候,占城的百姓却连种粮都懒,这是什么原因?没错,因为占城这里有一种优良的水稻,名为占城稻。占城稻耐旱,无惧旱灾,且占城稻的适应性强,不择地而生;一年还可栽种三季,且产量比之中原的稻米还要高产。有如此粮种,何惧于粮食不足?”
听完袁常所说的关于占城稻的好处,在场的一众麾下皆是红了双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