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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正名回过神来,偏头就道:“花笙方才那话简直故意!他上朝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几曾何时有这个闲工夫,同赵歆雅那丫头打过交道?!”
江知佑轻笑,刚想接话,身后便传来公孙正成的声音,“如今我朝,司仪大人姓赵,典仪大人姓赵,工史大人也姓赵。不止赵将军一脉的,便有三四家姓赵。你是怎的就知晓,侍郎嘴里念叨的,是武将之女的赵小姐?”
“大哥。”听到来人的声音,公孙正名无奈唤着,却又被公孙正成说道:“你如今年龄也不小,倘若当真在意,便趁早去提亲。毕竟姑娘家到了出嫁时候,怎会待字闺中的一直等着你?”
“大哥自己,如今二十好几,在婚事上不都还没个准话?”公孙正名当下便道:“大哥身为长子,也应当多烦忧些自己的婚事,少让娘亲操些心。”
说着,公孙正名就道:“这事暂且不提,军中今日尚有操练,我便先走一步。”
看着弟弟匆忙离去的身影,公孙正成摇头,不经意道:“有些事情煞是奇怪,旁人瞧着都是定局的人,偏偏局中人一点儿都不急。”
“成婚之事急不得。”江知佑缓道:“正成兄不妨顺其自然,该成的事总归漏不掉。”
“方才花笙的话我听了些。”公孙正成道:“家弟实属耐不住性子,让知佑见笑了。
”
“花笙所言。”江知佑摇头,缓道:“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朝中的话中话,都是沉浮出来的。也诚然正名兄至性的性子,有过多的不喜。”
“我方才见到赵将军同行云兄,似乎很是阴郁的走了。”结束这话题,公孙正成问道,“下了朝堂,因着东北再震的事情,群臣皆是匆匆。这事一推算就能推算到知佑身上,他们与知佑擦身而过,没有同知佑打声招呼?”
见江知佑轻缓摇头,公孙正成才道:“你递我的锦囊,直到有报来禀,我才想出惊觉出其中猫腻。总以为出这么大的事情,赵将军总是要细问一番的。”
“若知佑在朝中所述属实,那便是乱子。”江知佑道:“锦国有外患,但相安无事多年,蓄势待发的一直都是武将的一块心病。赵将军如何都要握住局势,确保万无一失。要查清乱反之事,自然便得不了空,同知佑唠叨。”
“但圣上对此事的态度,似乎很是阴沉?”回想起齐谨元此番上朝,除了开始问罪于祭天之事。之后就真当不存在般,一直都是花笙和王御史在交锋。公孙正成道:“分明是万分之重的关头,却偏偏连呈上去的账目都未看,直接就下了朝。”
“而朝堂上,除却花笙的不守城规。知佑想必是看的出来的,朝中太子言论,是跟着三师走的。虽然传闻太子与其太子妃,太傅之女不合,但朝堂上却还是一线。”公孙正成道:“如此观师之颜色,受制于人。而揣测圣上的心思,也言说的过大张扬。”
“毕竟,先不管圣上是否要给公主采办贺宴。这流水账的银子,可都不是白白生出来的。”公孙正成结道:“太子殿下口吻不知轻重,顾然有诚,也要脱离朝中三师自立。这种耳旁风似的附意,若是在日后太子殿下登基,吹的越发厉害,那才当真是麻烦!”
“圣上不看清单便退朝,是因为不信,便没有那个必要。”江知佑垂眸,缓道:“虽然清单上记的一清二楚,东北的确有人囤粮,有招兵买马造反之心。可这探子一禀,清单一列,却像皆不是圣上自己可以预知的出现。圣上的权力何其大?意料之外的东西,总能让人心绪微澜。”
“而太子殿下在圣上登基之时便立为国储,自幼便带着金冠出生。可皇上却又以帝者不可恋温为由,不交由皇后娘娘的抚养。”江知佑道:“皇上登基政事繁忙,顾及不上,太子殿下如今依赖三师也是正常。”
“你这话倒让我想起一件事。”公孙正成道:“前几日史官大人整修史册,因着记载都是当朝之事,慎然无比,我受邀帮忙。因着太子三求赦免堂弟之事,于太子的记册留意了几番。那上面有过记载。天启三年圣上登基不久,立嗣为储。群臣就争论过长幼之分。虽然世袭立嫡立贤,可太子殿下是嫡长子,天资聪慧,二皇子尚还年幼,这事最后也不得了之。”
“天资聪颖…”公孙正成道:“史上录载如此评价也并无道理,当时立储长幼之对,群臣有异。圣上在大殿之上问太子殿下,可有承担之心。年仅七岁的太子殿下回的是,‘儿虽不敏,愿渡锦国万里长安。’可如今,太子殿下的内务我不多说,就单单是殿上所争之事…这股子霸气如今骄滞了。”
就在早朝上议之时,初华宫中也迎来了一位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