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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对方是怎么知道他的存在的,又是怎么知道或者肯定他是顾远之的儿子的?
天底下长得像的那么多,他凭什么这么果断?
顾宁的心提了起来,此人绝不可小觑。
“他的儿子?”顾宁装疯卖傻,“阁下,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呢,什么叫做他的儿子,他是谁啊?”
“你是长歌门的掌门对吧!”那人并不顺着顾宁的话说下去,而是给了他重重一击。
“诶,阁下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长歌门是什么啊?”哪怕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但一个真正的蛇精病敢于睁着眼睛说瞎话,敢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更敢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言语和表情是他们最有力的武器,拿起这个武器,面对敌人也不怕了。
顾宁现在就出于这样的巅峰状态。
“你就装吧。”
“我哪里装了。”这是要将伪装进行到底的节奏,顾宁心里偷着乐,想套他的话?连窗户都没有!对方看起来倒是很淡定啊,不过顾宁坏心眼地猜测这人心中早就憋不住了。
看谁装到底吧!装哔也是一门艺术呢!爷们今个儿就一本正经地2胡说八道了。
“呵呵。”那人笑了两声,直刺顾宁的耳膜。
顾宁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阁下笑什么?”
“你真是和你爹如出一辙呢,要是你说你不是他的儿子。我也是不信的。”
不信就不信呗。
不过,即便是继承了父辈的基因,一个人的性格也不可能完全和父辈一模一样,即便是按照父辈的模式培养出来的,也断然不可能会出现完全一样的状况。
想必是这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他那个便宜爹顾远之的影子,将之放大,麻痹了自己的感官,一厢情愿地将他当成他爹,所以才会觉得两个个体,从外貌性格到行为举止再到为人处世。是如出一辙的。
综上所述。他很有可能成为他那个便宜爹的替身了。
想到这里,顾宁就一阵恶寒,替身什么的,不能再再狗血了。
从#替身新娘#到#我和替身不得不说的故事#再到#与替身的虐恋情深#。每一部替身剧都充满着滚滚的天雷。泼天的狗血以及低的不能再低的泪点。
想想就很醉好么?
好吧。似乎自己这个替身和其他的替身,有着差别,但是这个差别到底是不是本质的还要你另说。
顾宁也挺怀疑。这人会不会产生这种邪恶的想法——如果对方对他爹有执念的话。
但既然以前已经装傻了,他就得装到底,“我爹?阁下是诓我呢吧,我师父曾经告诉我说,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既然是石头蹦出来的,这天地精华便是我爹,这万物之灵变为我娘,莫不是阁下也是天地精华所孕育出来的?”
“胡闹!你竟然连你爹也不认了!”那人训斥道,顾宁虚空接着翻了一个白眼,情绪中尽是不屑。
“阁下——”
“够了,不要阁下阁下的,让人听了好生厌恶,我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才忍受了你这么久,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么我就替你爹教训你这个不肖子。”
说完,便向顾宁动手了。
顾宁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也没料到对方突然就会对他下手,谁能想到一个在瞬间之前还是淡定地听他胡说八道的人,在眨眼之间就变了脸色,还对他下手。
顾宁先前是有恃无恐——他还有一个“万能的爹”呢,心中有防备没错,但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那由水凝结成的一根根尖利的冰刺已经冲着他的脸而来了。
我勒个大擦,打人不打脸这是江湖常识他不懂么?
顾宁只来得及默默地在心里咆哮这么一句,三百六十度后空翻再来个左旋右转,各种花架子都使开了,才堪堪逃过“毁容”这么一劫。
全身的力气都快被用光了。
手中的火球术蓄势待发,准备迎接着下一轮的攻击。对方却没有再下手。
顾宁能感觉到一双幽深地眼眸在深深地看着自己,那是对方穿透过他的躯壳,寻找某人在他身上所昭显的痕迹。
看来又是一个对顾远之用情至深的人。
他爹人虽然不在了,可是留下的桃花债,一点都没少,两百多年了,都有人能记得他。
何尝不是一种罪孽。想必眼前这个人在认识他爹的时候,还是一根草,说不上风华绝代,但应该很正常,不幸结实了他爹这个妖孽,从此奔着变态之路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