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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了接近两个小时,我们彻底放弃了这个办法,配合着光头利用尿液慢慢破开墙壁。因为不知道墙壁到底有多深,其后方又存在着什么东西,所以保险起见我们选择在贴近出口的地方进行破墙。这样不但距离外部更近,而且还能通过九头蛇雕像的大小来估算破墙的进度。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气温多少有些降低,通道之内更是寒气逼人,偶尔还会有阵阵阴风从深处吹出来。在黑暗的环境中带的时间长了,便也忘记了黑白时差,疲劳感自然也减轻了许多。光头非常节省尿液,计算好仅容一人通过的距离,慢慢挖掘着墙壁。
以骨头的体型为例,这个‘逃生通道’至少得有横宽一米的间距,仅仅依靠那半瓶尿液肯定远远不会够用。光头只是刚刚去除掉了外侧薄薄一层墙体,矿泉水就已经见了底,无奈之下四个人只好静静的坐在地上等待‘补给’。
这其实是个让人非常头疼的选择,四个人背包里一共只有大约六瓶矿泉水,如果要产生尿液那么就得不断补充水源。一旦水源用尽,而产生的尿液不足以破开墙壁,那接下来我们将面临着脱水而死的危险。光头从部队学了一套‘心里动员法’非常有效,在让人如此绝望的情况下裂开大嘴演讲了半天,最后竟然听的我内心信心满满,仿佛感觉被困在这种地方根本就不是个事。
两个多小时后,终于有收集了两瓶尿液,光头一边继续破墙一边普及倒斗知识:“越是这种时刻越是考验心理素质,只有把压力转换为动力才有可能活着出去,秃爷倒斗十二年,各种各样险象环生的情况都遇到过,次数多的都数不清。其实等以后出去了再回忆起来,反倒还觉得挺有趣的。”
我轻笑一声:“出去了再回忆当然有趣,万一出不去了……那可就真没趣了……难得你心态这么好,要不然给大伙唱个歌乐呵乐呵?”
“唱歌?”光头翻了个白眼:“要说讲个笑话说个顺口溜什么的还成,要说唱歌呐,秃爷的歌喉你们还真就欣赏不了。不是我跟你们吹,当初在部队宿舍,有一天我们全宿舍人偷着喝酒喝多了。偏偏就在那天晚上部队紧急集训,凌晨两点就响起了集合令。我们宿舍那些人一个一个睡的跟死猪没什么两样,就我和胖子俩人醒了,叫这个也不醒叫那个也不听,最后胖子出主意让我唱个《死了都要爱》。好家伙,刚喊了句‘死了’,这‘都要爱’还没等唱出来,所有人就跟屁股装了弹簧一样全都跳了起来……最后问起来都说是做噩梦了……”
本来就挺搞笑的事再加上光头阴阳怪调这么一描述,我们顿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骨头乐的前仰后合,傻笑着说道:“你唱歌这么厉害,等这次回了赤峰咱必须得去趟‘敌敌畏’,让你一展歌喉……”我在旁边连连摆手:“那叫ktv,不是敌敌畏……”
开着玩笑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到了半夜十一点半,忙活了几个小时的光头哈气连连,脸上挂满了疲惫。于是我让他坐在一旁休息,接过装有尿液的矿泉水瓶换班继续挖着墙壁。贴进出口的通道墙壁已经被光头挖开了接近一米的深处,其内部竟然仍旧是这种坚硬材质的墙体,倘若不是偶然发现了尿液可以腐蚀墙体,恐怕几人当真是差了翅膀也难以飞出去了。
钻进被挖掘好的凹槽之内,一股浓烈的骚臭味立刻扑面而来,薰的差点没一个跟头直接栽倒在地上。最后只好屏住呼吸进行手中作业,同时在心里暗暗佩服光头。他说的没错,倒斗这行的确是个辛苦活。大部分人都只看到了盗墓贼抱着金银玉器出来时的样子,却从来不曾知道他们在陵墓里吃了多少苦头才带出了这些东西。
光头坐在旁边看着我眉头紧皱的痛苦表情,咧嘴笑道:“自己身体里的玩意还嫌弃,这可都是肥料呐。”我转头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我嫌弃的是你,肝火太旺撒泼尿都骚的要命!”
强忍着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后,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其中的味道败下阵来,换了骨头继续进去。让冷琦坐在旁边,三个老爷们轮流忙活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轮到骨头刚钻进去不就,就听到他在里边兴奋的喊了一句:“通了!老张秃子冷琦姑娘,通了!”
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这完全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和光头疲惫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起身凑过去正准备详细询问出口的情况时,骨头却又如同触电了一般快速退了回来,随后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盯着墙洞深处,口中轻声喃喃:“九头蛇……九头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