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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自然不放心瘦子去找金子,便塞住我的嘴又点了我们穴道,吩咐瘦子好生看着。瘦子唯唯诺诺领命,待胖子走远后才一脚踢上胖子方才踩踏的案几,口中骂骂咧咧。
我心中七上八下,一来不晓得二师兄连同尔雅的婢女、马夫怎么会集体失踪,二来不确定婢女上楼前是否收拾了马车里的首饰盒子。
浑身上下没一处能动的,独独除却一张嘴,死胖子约莫是吃定我们被塞了破布掀不起什么风浪,便很放心的没点我们哑穴。
我自认不是个被动之人,更何况此时此刻处境岌岌可危,再矜持下去大家都得玩完。我瞅着拿案几撒气的瘦子,心中顿生一计。
“唔唔唔”、“唔唔唔”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从破布缝里漏出一丝声音,许久,久到我嗓子哑了,旁边的尔雅代替我“唔唔”发声,愤怒的瘦子才在熊熊燃烧的怒火中听到我们由衷的呼唤。
其实我不是特别明白尔雅为什么要“唔唔”的叫,但是当瘦子燃起猩红的双眼,踏碎破庙的蜘蛛网向我们走来时,我还是下意识的想要将尔雅挡在身后,奈何……我动不了……因是我只能操着我沙哑的嗓子拼命发出比尔雅更大的“唔唔”声来转移瘦子注意力。然而,也不知尔雅此刻抽得什么风,居然跟我较上劲了。
于是,形成了这样一幅局面——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破败的小庙,昏黄的孤灯,庙里一阵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的“唔唔”之声在黑暗中清晰而扭曲的蔓延开去。
我甚至可以悲哀的预见到,此刻若有旅人途经此地,非但不会赶来一探究竟从而助我们脱离困境,反倒会避之不及。我叹了口气,自我安慰,还好我这么做的初衷并非指望哪个好心人来救我们。
瘦子大约没想到我们两个区区弱女子竟有此等爆发力耐久力,被我俩这番行径惊得愣了半响,待反应过来时,却几乎要被我俩震破耳膜。
瘦子用手塞住耳朵,歇斯底里吼道:“闭嘴!你们都给我闭嘴!”
奈何,他这般瘦小的身躯发出的声音再大也穿不透我俩组合的声音。正是应了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瘦子见吼叫无效,便气急败坏地拔出塞在我嘴里的破布,没了破布的阻隔,我自然是发不出“唔唔”之声,于是我很适时的收拢气息,吐纳调息。
瘦子见此法可行,便也抽出塞住尔雅的破布。然而,尔雅没有我机智,没来得及收拢气息,脱口而出一声惊叫:“啊……师父救命!”
心中正在腹诽小丫头的智商,没想到她竟把叫到一半的“啊”字生生调转方向,叫成了一句求救信号。我的个天儿哟,小祖宗,你可知道你的智商真的是个硬伤!
果不其然,瘦子一惊之后立马拿起破布重新塞住尔雅的嘴,尔雅这回温顺许多,既不挣扎也不叫喊。我心中疑惑,却顾不得多想,只来得及在瘦子塞我嘴巴的时候说了一句:“我告诉你真的金子藏在哪里。”
瘦子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骗了胖子,其实金子根本不在马车里。”我边说边觑瘦子神色,见他眉宇间难掩狂喜之色,继续道,“你放了我们,我带你去找金子。”
瘦子略略冷静,问:“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