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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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苏与詹平在病房里演戏,楼下车里的两人在看戏。

何旭坐在驾驶座上,听着窃听器同步反馈来的录音,听到“九年前那个劳动节,五月初三,我们在一起的那一晚,佳城就是在那一晚被观音送到了我的肚子里——”然后是詹平突兀的打断声,“把裤子脱了。”

何旭的双眼有一丝裂变,打开暗格拿耳麦,竭力维持镇静道,“我老婆跟姘头的床戏,就不跟詹大少分享了。”

副驾驶座上的詹政依然没有正脸相对,以手支在车窗上,鬼斧神工的侧脸与詹平有三成相似。与詹平的超凡脱俗不同的是,詹政是俗的雅致矜贵。

詹政笑笑:“詹大少这个称呼,我可当不起。”自詹平一回来,他可就退至二少了。

何旭冷笑:“不过是迟早的事而已。”

詹政一出马,詹平迟早得死。

“既然是迟早,我就让他享受几天詹大少的名头又何妨?”詹政才懒得跟他打太极,“行了,用什么耳麦,咱们啊可是一条船上、没有秘密的人——”

“那是我老婆!”何旭气苦不迭,“你他妈.的有病是吧,看我戴绿帽子很得意是吧。”

“何副董还真是大言不惭,陈苏算你哪门子的老婆?没上过床的也能叫老婆么?”詹政手指轻敲,“何副董可别忘了,你老婆现在在精神病院呢。何况,我只是公事公办,听的越详细越能保证计划万无一失。”

与这个人合作,无亚于与虎谋皮,何旭的指甲掐进掌心。

都怪这个甄可歆,自从影后梦破灭,甄可歆被查出吸毒史,送进了强制戒毒所,他总算是宽心了。却不想甄可歆在戒毒所打伤了人,被查出是躁狂症,戒毒所给当地精神病院办理了移交手续。而催眠大师mr.shaw的建树鲜有人匹敌,他亲临精神病院做两国交流,趁机给甄可歆做了催眠,挖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詹政知道多少,何旭一点底气都没有。

甄可歆的近十年纠缠威胁让何旭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只能单枪匹马的去做,今日的共谋者都会转化为来日的后患无穷,区区一个甄可歆就让他苦不堪言,何况是詹政?

当年他势单力薄被迫联手,今时不同往日——他真的好不甘啊!

像是明白何旭所想,詹政连“啧”两声,“瞧瞧何副董一脸的不情愿,何副董以为只要掌握了mr.shaw当年用的药剂,加上资深心理医师的辅助,就是天下无敌了?mr.shaw的灵光一现,何副董的医师团队足足花了八年才琢磨出来——我还知道,何副董迷上了那个小傻子,这一年来将其关在家中,甚者,何副董还给她注射药剂让她从一个月出现两天增长到五天……”

何旭有一霎惊慌,“你都知道些什么?”

詹政婆娑着左手上的玉扳指,扳指是一个清朝帝王佩戴之物,清润的光泽在金色的光线下愈发澄透,悠悠笑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何副董这么紧张做什么,这不过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小推理,陈苏每个月都要闭关那么几天。”

何旭要反唇相讥时,只见詹政竖起中指,“嘘。不要吵着我听床戏。”

何旭听见了,两人肌肤相亲的沙沙声,原来说话向来一板一眼的机器人还有这么柔情似水的声音,“唔……詹平,因为佳城是你唯一留给我的,是我们的爱情。”

何旭已经顾不上詹政不怀好意的笑容,双眼晦涩的闭上。

何旭双手猛捶方向盘,怎么会这样?她不是一台只会赚钱的机器么?不是只有恨么?

何旭一手把眼前的东西全部扫掉,陈苏和詹平还没开始的床戏戛然而止。

何旭的心口血淋淋的疼,释放性的低吼出声。

从她怀孕至今,足足有十年了啊,他陪了她十年,无条件的温柔相待,都没得过她一个青眼。他像是走在重重的迷雾森林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坚持什么。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他这十年,从来没有过女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是没有那个撩着裙摆唱情歌的暗夜曼陀罗、双臂抬到头顶踉踉跄跄的踩着高跟鞋转圈的小公主。别人美的是外表,陈苏美的是一种极致的情怀,那是为詹平绽放的爱情。越渴望就越嫉妒,越爱之就越恨之,云淡风轻的外表下是凶残的狂风骇浪。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他爱的从来就不是总裁陈苏,他有什么好计较的?为了不再失态,何旭把心慢慢沉淀,唇边勾起妖异的笑容,闭上眼想那个小傻子。

**

苏苏醒来的第一个月,他见她光脚站在防盗窗前,玻璃折射出她忧伤苍白的脸。

他走过去,她的脸有僵硬的笑容,她很幼稚,还不太会遮掩情绪。

“你在看什么?苏苏。”

“看我的庄园。”

“庄园?”他瞥了一眼别墅下面的庭院,陈苏这人没有情调,过目之处都是单调的冬青树。

“我的庄园没有奴仆吗?”她的声音很脆,握紧的手却微微颤抖。

“要奴仆做什么?”他本能的想到四个字:传信、逃跑。

“种花呀。春天蜜蜂要吃花蜜,而我要吃蜂蜜。我跟蜜蜂都说好了,我给她们喂饱了,她们就会报答我。”

“家里不缺吃的。”

“我只吃蜂蜜。”她撅起了嘴,她的脸色开始好看起来,像一朵粉红的花。

“为什么?”

她伸出白里透红的胳膊,让他闻,“是不是香香的?”

他知道她在诱惑他,骗他放下戒心,他轻轻的咬了一口,又娇又嫩,又酥又软,甜而不腻。

她脆脆的解释道,“我只能吃蜂蜜,这样就能像蜜一样甜,像花一样香。”

“所以呢?”

“我们要请很多奴仆过来种花。”

他吻了吻她的手背,“我的公主,我就是你的奴仆。”

她眉眼有一丝忧郁快速掠过,展颜笑道,“不,你是我的王子,王子不能做仆人干的活。”

明知她在筹谋,他依然不可遏制的心一跳,“你真这样想?”

她格外磊落道:“我知道总裁姐姐嫁给你了,我长大了懂事了,知道谁是真正的王子。”

转眼到了夏季。

他好笑的看着她做困兽之斗,在接二连三的打击后,她有天咋呼道:“大事不好了!嘘嘘,不好了!”

他闻声赶紧从楼下跑上来,见她忧伤的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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