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失而复得的月亮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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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我坐在车上,心里有点闷闷的不想说话。车子开了没多远,突然晕车想吐。我让司机停下车,下来后蹲在马路边上,呕了几下,没吐出来。没几分钟,又好了。

“小周,要不你回家吧,不用回单位了。看你脸色不好。”老唐对我说道。

“好的,多谢唐总。”

“你住哪儿,让司机送你。”

“不用,我乘五十一路回去,很方便的。”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

我给以菱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先回家了。让她不用等我。

我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走了四站地,等我走到第四个公交站的时候,看到五十一路呼哧呼哧正好在我跟前停下来,我跳上车,车子又呼哧着开走了。

晚上回家我早早睡了。我从下午五点开始睡,一直到第二天的六点,中间以菱进来两次。一次是她下班回来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说没事,就又睡过去了。再有就是第二天六点她醒后来看我有事没事。这一晚上的梦啊,是一部电视连续剧,但是醒来却全忘了。只觉得自己在梦里很辛苦很委曲。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上班,我也没有把咖啡屋卡片的事儿告诉她。她那么嗨皮的人,告诉她后,我不知道又要费多少口舌让她安静下来。

刚到公司,老唐叫我到他的办公室。坐下后他说到:

“你了解泰国的古曼童吗?”

“我知道一点。不太深,所以昨天没敢跟您说。”

“噢,你先深入了解着,我再跟领导商量下,看这个选题能不能做。小周,你昨天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

“我,对。但是我不确定是外界的力量,还是我内心受到了震动,然后产生的幻觉。”

“噢,我有朋友家里请了古曼童还有佛牌。”唐总监小声说到。

“嗯,我知道一点,这档节目如果做的话,轻重我不好拿捏。”我看着唐总监说到。

“回头我们再商量度的问题,你先悄悄做着功课。”

“嗯,好的。”

我从老唐办公室出来,开始大量搜集这方面资料。但是越搜集,我越觉得不妙,因为我无论从哪个角度来做,如果深度解读的话,都会涉及敏感话题。我被困在这个选题里面,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可是脑子总是有意无意地想着那个地方,那个异次元小屋。那个蓝笺上的那句话。就这样在煎熬中过了二天。一方面是那个选题困扰我,一方面是牵挂着一个人。这天周五,下午三点的时候,心烦到什么工作也做不下去,我在公司的内部网上跟唐总监说要去异次元一趟,他同意后,我就一个人出来。乘公交车直接去了异次元。

当我再次站在那棵树下时,是下午的三点半,小屋里面空荡荡的,就只有两三个穿校服的小女生在指指划划,剩下的只是烛光和音乐还有一种奇怪的香味。

我迅速找到我写的卡笺,这下彻底让我惊呆,上面分明挂着我丢失的那串月亮子,手链后面的卡笺上写到:一切是天意!联络我!

我把那三颗月亮子双手合十握在手里,我真的想哭,一切是天意吗?我闭上眼,心里说的竟是感谢上天,感谢神!

可是,就在我虔诚闭目的一瞬间,上次的画面再次重现,不是梦境,不是现实,不知何地,不识何人的场境。不同的是这次还有崇山峻岭,高而陡峭的石阶,一级一级的不在延伸到哪里去,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描述不清的模糊画面,奇怪的是一些人物出现时我会紧张,胸闷,感到恐惧和压迫。我的汗水再次噼啪噼啪的往下掉,我感到了同样的晕眩和不适。可是我却从那种如梦如幻的状态里走不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耳边有人叫我:

“姑娘!”

我忽地睁开眼,眼前不远处站着那位大婶,我四周看看,屋里面除了我们两个人外,别无他人。

“嗯。”我整个人虚脱一样。

“姑娘,我看你身体有点弱,刚才站在这里直打晃呢。”

“谢谢您,我没事。”

我把那个手链重新戴到我的手腕上,发现断掉的地方早已被重新接好,而且我戴在手腕上也正合适。我走出那间小屋,站在外面,我想给他打个电话,说声谢谢,可是手机拿出来后,又想到了他跟那个女人亲密的样子,我又把手机放回去了。我又转身回去,在那个卡片上写到:天意已授,物归原主。月亮子手链又回到了我的手腕上。谢谢。

这后我不知道怎么飘回的单位又飘回家。第二天周六,我几乎整整睡了二十四个小时。以菱看我情绪不好,也不打扰我,自己也乐得抱个电视抱到爽。

因为睡得时间太长,再起来的时候,面上似乎一切又还了神,工作之余才肯放坏情绪出来。这样收收放放地过了一周。

还好这个周末有节目,同学聚会,杭州的高中同学。地点就选在青芝坞附近。一个小资聚集的地方,菜虽然量小,但很精致,每个菜上品都有雕花的水果、萝卜,还有做成树状的绿叶蔬菜。大家吃得很开心,七个人,有男有女,都喝了点红酒,吃到最后时,场面不能控制,用菜盘里的雕花萝卜水果蔬菜叶子互掷为乐,一边掷一边叫着对方在学校的雅号,每个人大都不完美,因为当时心无杂念,所以对每个人的缺陷定位精准,现在听来真是神来之笔。比如:藏颈鹿,这个就不用说了。还有位男生个子矮,叫他地三仙。我脸上有点雀斑,他们叫我芝麻饼。以菱上学的时候婴儿肥,大家叫她小五花。还有一位男生说话没准,满嘴跑火车,我们当时叫他大风。还有位男生叫杨树权,大家叫他杨树杈。当时听着刺耳,但现在大家却无所谓了。一边掷一边爆笑不止。

“小五花!”一块萝卜掷向以菱。

以菱尖叫一声站起来,拿了一堆菜叶子直掷过去,一边掷还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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