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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脸色微微一僵,他们师傅还真说过这话,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无赖性的道:“你……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再说我这可不是要对师兄谩骂,只是对违背师傅遗训而感到痛心而已。”
周光荣闻言冷哼一声继续道:“强词夺理?呵呵,可笑,既然你师傅早已经升天,那齐老先生也说得上是你们师门的半个话事者,要是在古代来看,那可是门主或掌门之类的,岂是你能如此不礼顶撞的?”
“……”齐白哑口无言。他虽然知道周光荣这根本就是‘歪理邪说’,但偏偏人家能够厚着脸皮当众说出来,这却是断绝了他的主动权,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怕当官的就怕无赖的道理吧!
“呵呵,这位兄弟言重,师傅也就是尊重师祖才语气重了点而已,并非是真要顶撞大师伯。”就在齐白脸色难看的时候,他身后的那名英俊青年却是连忙开口救场。
别以为他文绉绉的,却见他随之语气一转就说:“按说现在大师伯是‘齐雕’里的长辈,也是我们‘齐雕’中成绩最好的,擅自修改师祖遗训也说得过去,但大师伯是不是也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为何要这样做呢?”
这英俊青年看上去翩翩有礼的,要是放在古代也是文人书生的角色,但听到他口中吐出的话,现场诸人都能体会到一个形容:言语毒辣。相对于齐衡,他不过是个晚辈,但却占据着理字公然发难,要说他不懂规矩,他却可以说是学周光荣的,实在是咬他不动。
齐白本被周光荣说得满脸难堪的,现在听到自己弟子的话,脸上的笑意又重新洋溢了起来,还不忘赞许的看了自己徒弟一眼,显然对这爱徒满意至极。
齐衡的脸色本就不好看,现在更是乌黑的看了这青年一眼,勉强一笑说:“齐均是吧?没想到当年的小不点,现在都长齐獠牙了,真不简单啊!”
齐均虽然听出齐衡话中的讽刺,但他也不在意,依然只是微微一笑道:“呵呵,大师伯赞誉了,您还没说明自己的理由呢!”
“呵呵。”看着依然琳琳有礼却步步bi紧的齐均,齐衡眼睛微微眯了眯,但随即也就道:“不错,我私自传授‘齐雕’给天佑是我不对,但我也是爱才心切,奈何光荣并不愿拜我为师,所以才会出此下策,违背了师傅遗训确实有罪。”
听到这话,现场的所有人都把惊疑的目光投到周光荣身上。但齐衡脸上认真的表情,却是在告诉大家:他并没有撒谎。
一直默不作声的程文惊异的看了周光荣一眼,但他也只是隐晦一笑,依然保持着沉默,显然不想卷入这‘齐雕’内部的争斗中,他现在正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内疚着呢!
而同样一直沉默的程曦,这时看着周光荣的眼珠也转了一转。作为天之骄女的她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说周光荣天赋似乎确实不错,就是个无赖,乃至于社会败类,居然搞…搞别人妹妹……显然,她对昨天的输还耿耿于怀。
而齐均脸色却是有点阴沉不定,在‘齐雕’年轻的一辈中,他一直被评为最优秀的,这也是齐白随时都带他出来的原因。现在这周光荣的出现,却是让齐均感觉自己的地位遭到的威胁……当然,更多的还是不服,他不相信周光荣能够超过自己。
作为当事人的周光荣,这时却是苦笑了一下,他知道齐衡并非是无故把他提出来的。齐衡之所以要如此,不仅仅是要替他自己解围,更是要把周光荣推上风浪尖口上,目的就是bi着自己努力学习他的技艺,不可谓不用苦良心。
果然,作为齐衡死对头的齐白闻言却是死不相信,冷冷一笑说:“师兄说这位天佑小兄弟才智过人,但也不只能说说而已吧?要怎样才能证明呢?要是不给出一个确凿的理由,我们‘齐雕’门徒心中都难免会有一块疙瘩啊!”
“呃……这个嘛……”齐衡闻言沉吟了一小会,却是始终想不出个主意来,毕竟周光荣今天才开始学习雕刻,他实在不好想出什么主意来。
然而这时,后面的齐均却是眼中一亮,狠戾一笑后随即就上前说:“师侄倒是有一个方法,不知大师伯同不同意。”
就在齐衡不知如何证明周光荣是‘人才’时,后面的齐均却是突然上前道:“师侄倒是有一个方法,不知大师伯同不同意。”
听到这话,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齐均的身上,各人的神色皆是不同,但大多都是玩味之意,似乎在好奇齐均这时会玩出什么花招。
齐衡眼中出现了隐晦的笑意,但他的老脸依然是板起来的,显得非常的沉重道:“师侄有什么方法不妨一说,只要合情合理,我理应同意。”
“呵呵。”听到这话齐均脸上的笑意更甚了,怪异一笑后便大声说:“既然这位光荣兄弟天资过人,我倒是技痒,不如你我切磋一下,由师傅、大师伯和程叔叔三人做裁判,大师伯您说这主意如何?”
说到要检查周光荣的雕刻技术,其实让他雕刻一件物件让大家看一看便能分晓,但齐均却不仅仅如此,他要自己也参与其中,用以突著自己的水品。这样既能考验周光荣的天赋,又能让他把周光荣狠狠的踩下去,一举两得,不愧是好心计。
“咦?这倒是个好主意。”齐衡闻言却貌似惊奇的自言自语一句,但随之他却又满脸为难的道:“这主意好是好,但问题是天佑今天才刚刚学习雕刻,而师侄你却已经学习了十几年,这比试也不公平……不如这样,我们定一个期限再进行比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