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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搞不懂,小米是真的信任我,还是在试探我什么……
缅甸晚上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我们就坐车回了酒店。
刚刚下车,还没走上两步,昨晚上见到过的那个喇嘛,突然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女施主,”他依然说的汉语,“请听我一劝。你脖子上的东西,属大凶之物,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请务必交由本师,为你做法消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一动不动,眼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红袍喇嘛。
他目光精锐,似乎闪着某种摄魂的光。
但是我毫不畏惧地看着他,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我会不知道吗?燕少是大凶之物?
就算是的,我也愿意为他承受灭顶之灾!
这时候,小米站到了我的身旁,他双手合十,对着这喇嘛鞠躬。这次,他没有再装什么韩国人,而是非常礼貌地说:“这位上师,我朋友身上之物,也是经由我国大师开光加持,乃至灵之物,上师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还请上师让步,我们要休息去了。”
喇嘛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似乎摇了一下头,然后让开了一条道。
小米立即拉着我,头也不回地往酒店大堂走去。
上电梯的时候,我心有余悸,我问小米:“他会抢我的东西吗?”
看样子,这喇嘛已经查到了我们的身份,否则,也不会直接等候在酒店外。
小米摇头:“他要抢的话,昨晚上就动手了。他们这些佛门之人,也是有戒律的,就算想要你的东西,也应该不会明抢。”
我眉头皱起来:“缅甸,走的是小乘密宗吧?”
米竞说是。
见我不语,他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密宗的东西,是有点邪。不过……也不一定,不管是佛,还是道,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成道证果。你知道么,阿青也修密宗呢。”
我又啊了一声。
我猛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阿青,他说的话……好姐姐,与我共修欢喜禅。
我心想,他修密宗,怎么又会有道士一般的符箓?
小少真是谜之生物。
回了房间,我感觉很累了,冲了凉,就躺到被窝里,裹成一团。
我刚迷迷糊糊起来,就觉得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
这手臂的轮廓和触感很熟悉,所以没有引起我丝毫的不适和警觉,相反我把前面的被子抱做一团,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身后的人似乎停滞了一下,然后又把我抱紧。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大,所以我穿着长衣长裤,对方似乎很不满,想要把我这外面一层给剥下去。
这工程有点浩大,动作有点繁复,终于让我有些清醒了。
我先是睁开眼,怔怔地看着前方雪白的墙壁。
灯光很暗,加之我眯了一小会儿,感觉整个世界都很不真实。
然而,无论如何,从后方传来的抚触以及点在脖子上的亲吻,是真实的。
我突然间就吓了一大跳,猛地伸出手,按住了那只手臂,我一惊一乍地说:“别动!”
那手臂和它的主人顿时都停了下来,然而,一声模糊的喉音从我后面传来:“什么?”
我一下子转过身去,手心抵住了对方的胸膛。
那一瞬间,我无疑是非常惊喜,非常快乐的。我大叫起来:“你出来了!”
眼前的男子,长长地剑眉入鬓,眼角眉梢带着一种略微冰冷的寒色,但那精致如同最上乘美玉的脸庞五官,却同样迷人无敌。
他唇一启,眼一眯:“怎么,还想扔我到地板上去?”
这句话,摆明了是兴师问罪。
我愣了一下,立马转过身去。
然而燕少长臂一舒,把我整个捞了回来。
我还想抵抗,他已经翻身而上,压得我动弹不得。
这是标准的,猛兽擒获猎物的姿势,只差叼住我的咽喉。
我有点发抖,不管是害怕还是心动,近在咫尺的燕少,永远是放大了的美色,令人炫目。
燕少伸手,摸着我的脸颊,慢慢地,一寸寸从我的脸庞,摸到我的鼻梁,然后是我的嘴唇,然后是我的下巴……再慢慢往下滑……
与此同时,他的脸也慢慢低了下来。
我承认我有一瞬间,是被迷住了。
然而下一秒,我却立马醒悟了过来。我一转头,眉头皱起来:“别碰我!”
刚说完这句颇有骨气的话,我的下颌就被燕少狠狠捏住,然后扳了过来。燕少足够凶狠地问我:“说什么?”
他声调上扬,发音靠后,一副立马要嚼了我的样子。
但我知道,如果现在顺着他的意,和他缠*绵一番,我心头的内伤,就只能永远藏着掖着了。
还不如现在就说个清楚,免得以后有个疙瘩。
我就昂着头,用发抖地声音问他:“见到女朋友,很激动吧?很开心吧?迫不及待都要出来了对吧!”
燕少大概是没想到,先发制人还是没能堵住我的嘴,他那一刻也似乎愣了愣,仿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
看他的样子,我证实了。哼,一言不发跑出来,立马提枪上阵,原来,就是怕我提这个梗。
燕少还真是沉默了片刻。
我看得出他也是在想要怎么给我解释。
因为,他压着我的身子,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沉重了。这证明他现在有一点在防备着我,在思索要怎么才能给我一个完美无缺的解释。
然而他沉默得越久,我的心就越往下面沉。
最终,燕少开口:“我当时本来想要出来,不过因为还没有恢复,无法冲破。”
我也不知道我脸上的笑有多冷。
总之我只是把眼神放到一边,并不看他。
燕少也不想再和我说什么,他低头来吻我的耳朵,然而我再度推开了他。我重复了之前地话:“别碰我!”
这次是非常暴躁的三个字。
意外的,我这样不知死活地反抗,并没有得来燕少一如既往的强势惩罚,他只是停了下来。
有好一会儿,他不动作,我也不说话。
我们就这样无声地对持着。
我想说什么,然而还没说话,眼泪就流下来。
我问:“你是不是觉得跟我一起很憋屈?是不是不能在她面前出现,很不高兴?”
燕少一直撑在我上方,似乎也一直看着我。
末了他才说了两个字:“不是。”
这样淡而无味的回答,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我一下子推开他,坐了起来。我啪的一下把灯按开,我看着眼前的燕少,明亮的灯光下,他几乎算得上是面无表情。
他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就坐在我面前,和我隔着一定的距离,那么冷的,那么冷的看着我。
我觉得心在融掉,是什么腐蚀性的东西一点点融掉。
不是痛,而是酸软,那么伤心。
我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我想起以前我质疑燕少和集团里什么女人有关系的时候,我吃醋的样子,很让他开心。
然而现在我问到赵安蒂,他却是如此冰冷沉默的模样。
他的无声,似乎在证实我的猜忌。
我心头说不出的火和愤懑,我一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我指着房门:“你走!去赵安蒂那里!”
我一把扯下心口的槐木坠子,扔到他面前:“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然而我的驱逐,并没有凑效。电光火石之间,燕少突然重新扑上来,捧住了我的脸颊,低头就咬住了我的唇。
他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并且没有松开的意图。
于是,反抗和吃疼中,我反咬了他一口。
燕少微怔,大概没料到几日不见,林小莹胆子陡增。
我已经一巴掌过去,竟然将他差点扇到了地上,这一次,我几乎是用吼的:“滚!不要碰我!”
要么纯白,要么纯黑……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世界,竟然会这么极端。
我不要做一个夹在中间的……连身份都没有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