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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城玄武区。
一家名叫卡迪欧的咖啡馆内坐着杨天权,杨天权对面坐着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显得很时尚。
“这蛊毒有办法解吗?”杨天权手里捧着一杯还散发着热气的咖啡盯着百毒郎君的眼睛沉声说道。
问这句话的时候,杨天权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百毒郎君一定可以解除这个蛊毒。甚至于心里非常的渴望百毒郎君至少应该有办法。
杨天权也有些奇怪,他以前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而这样忧心忡忡过。即使小时候自己暗恋村里的妞妞有一次被村子里的狗咬伤了小腿而哭哭啼啼的时候,杨天权也只是在妞妞的身边安慰了一天,并没有真正的如此着急和紧张。而这次不一样,蔡雪晴被人无端下了蛊毒,杨天权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既愤慨又难过的心绪,这种情绪就像洪水一样,刚开始悄无声息,但是到最后却慢慢的水势暴涨,一直到他心里无法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有点难。”百毒郎君嘶哑着嗓子说道。
一听到百毒郎君的话,杨天权的心就猛的一沉。心里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难道就连被称为百毒郎君的铁树都没办法解决这个蛊毒吗?难道这样的蛊毒很厉害吗?杨天权虽然也识得一些蛊毒,但是蔡雪晴所中的蛊毒他没见过,也解决不了,所以这才把百毒郎君找来解除蛊毒,然后揪出幕后黑手,到时候生煎还是油炸就看他自己的心情了。
“什么意思?这蛊毒很难解?”杨天权问道。
“这蛊毒应该是一种虫蛊。通过某种载体传播给中蛊之人,然后施蛊者再施法控制虫蛊以达到伤人性命的目的!”百毒郎君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就不再说话了,只是捧着手里的咖啡小口的品尝着,好像在喝着世间最美味的饮料。
“你不是什么狗屁百毒郎君吗?你不是一直在养蛊吗?你不是对各种蛊毒都了如指掌吗?怎么现在说不行了!你的解毒本事都到哪里去了!”杨天权有些怒了,说话间不自觉的加大了音量,引的周围喝咖啡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满脸愤怒的杨天权。
百毒郎君像是早就料到杨天权会有这样的反应似的,依然面不改色的喝着手里咖啡,并没有抬头看杨天权的脸,甚至于都没有停下来正在喝咖啡的动作。
“说完了没有?”百毒郎君低着头一边喝咖啡一边轻声问道。
“没有!我还没说完!你算个什么狗屎百毒郎君!我看就是个欺世盗名的家伙!”杨天权站起身来继续大声骂道。
杨天权骂百毒郎君其实有一半是出于想用激将法来刺激百毒郎君,迫使他研制出解除绝煞的解药,另外一半则是真的在骂百毒郎君,骂他的无能和不专业。因为杨天权的心里确实是非常在意蔡雪晴的生命安危的,他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到蔡雪晴,一点点也不行。
“你可以继续骂。”百毒郎君插话道。
“先生,请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以免影响到其他人!”杨天权还没反驳,就有漂亮的女侍者走过来劝解杨天权不要在这里大声说话。
“哦!没事了,可能有点激动了!”杨天权看了一眼漂亮的女侍者,解释了一句,然后坐了下来。他也不想在这里再骂下去了,要是再骂下去说不定一会就要有人请他出去凉快一下了。
见到杨天权坐了下来不再大声说话,漂亮的女侍者看了一眼杨天权就离开了。
“真的没有办法?”杨天权平复了一下刚才躁动不安的心情继续看着百毒郎君问道。
“有办法,只是比较麻烦!”百毒郎君这下子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不过,我还想再要一杯,这咖啡挺好喝!”
再次回到紫荆苑小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左右了。
杨天权刚一进到紫荆苑小区的大门就被管家刘伯发现了,刘伯见到杨天权回来了赶紧迎上去问道:“天权,怎么样了?”
杨天权走出紫荆苑小区的时候说过是要去寻找蛊毒的解药,现在杨天权回来了,刘伯就以为杨天权找到了解药,心里是有一些喜悦的。
“刘伯,别急!”杨天权一边往客厅内走去一边说道。
“你的意思是……”刘波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要解这蛊毒的话就必须先找到蛊引!”杨天权解释着说道。
杨天权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紫荆苑内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对象。
碧绿的草坪,一排排的小松树,摆放在外边的不知名却依然娇艳绽放的鲜花,花花绿绿,碧绿刺眼。在即将走进客厅的时候杨天权发现了门口的地方居然挂了一只鸟笼子,笼子里养了一只绿色脑袋,弯弯嘴巴的鹦鹉,鹦鹉见了杨天权居然叫了起来:“坏人来了!坏人来了!”
见到这只绿色的鹦鹉,杨天权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怎么了,天权?”管家刘伯见到杨天权不走了,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的鹦鹉在看,心下有些疑惑。
“刘伯,这只鹦鹉是什么时候带进来的?”杨天权指了指笼子内的那只鹦鹉问道。
“哦!你说那只鹦鹉啊,那是几天前雪妍从外边带进来的,说是有个朋友送的。雪晴见到这只鹦鹉的时候也非常喜欢,还亲自给这只鹦鹉喂过食物。忘记说了,这只鹦鹉可是有名字的,它叫佳迪!”管家刘伯解释道。
“这只鹦鹉有些奇怪!”杨天权沉声说道。
“奇怪?哪里奇怪了?”管家刘伯问道。
“刘伯,你不觉得这只鹦鹉有些萎靡不振吗?”杨天权说道。
“现在是冬天,鹦鹉放在外边,这么冷的天气它当然有些萎靡了!”管家刘伯说道。
“不是这个原因,我说的意思是你看这只鹦鹉,眼神呆滞,动作僵硬,只是嘴巴机械的叫着,这样的状况跟正常的鹦鹉是不一样的!”杨天权耐心的解释道。
“天权,你觉得这只鹦鹉有问题?”管家刘伯经过杨天权这么一提点,心里也觉得杨天权说的有几分道理,这只鹦鹉确实跟其他的鹦鹉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