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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我以后可以跟到你名下,成为你的学生吗?”古铁树期盼的问道。这不是他的一时冲动,也不仅是因为看到对方对自己的好意,也不仅是因为经过一节让人耳目一新、获益深远的课,还有一种直觉,他觉得跟着南宫黎沁不仅有肉吃,还会是一个最明智的选择!
“哦?为什么?我那么年轻,又没什么经验,别人都相信我呢,你还赶着来?”南宫黎沁嘴角微勾,傲娇的觉得这孩子的眼光不错。
“不是,我相信老师你的实力,再过不久,相信会有更多人来请求拜师呢!到时候还请老师不要嫌弃学生愚钝才好。”古铁树这话不假,是金子总会发光,而南宫黎沁不仅仅是金子那么简单,高深的医术迟早会扬名内外。
看见古铁树眼中充满的对知识的渴望,还有坚定不移的决心,回忆起刚刚在教室讲课时那个仰着脑袋停着一脸认真专心,到关键处认真细致做笔记,又会提出很有意义的问题的黑脸少年,南宫黎沁宛若看到三年前的东方毅。一时间有点纠结。她其实并不想再收徒弟了,但是看到如此纯净、心无旁骛又对医术有慧根的人,不收为徒弟又着实有点可惜。想不通就不要再想,暂时与预定学生也好。
思索着,南宫黎沁道:“你对中医还是西医有兴趣?不过,既然你选择的是临床西医,应该是对西医更有兴趣吧?”
可是,古铁树的回答却令南宫黎沁有点惊喜。
只听他道:“不是,其实我更喜欢中医。我爹是村里的大夫,不过,跟真正的中医相差很远,不会针灸,就会摆弄一些山里才来的药草。平常村里老老少少有点头痛发热什么的也没少得我爹医治,我从小跟着也学会人很多药材,会把个脉,其他的就不行了。我本来想着学中医的,我爹一听,气得脱草鞋就追着我打,学什么不好,偏学这没前途的老玩意儿。我一听,就焉了,这是我爹,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不能因为这事儿就不孝地跟他扛上。所以啊,一咬牙,就报了沾边的西医吧……”着着,古铁树似乎意识到自己一时刹不住车,又多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地憨笑了两声。
南宫黎沁拂拂额前的碎发,颇为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得了,这又是一话唠!
看到古铁树红的滴血的耳尖,南宫黎沁敛住笑意道:“现在中医的确开始走向没落,越来越不景气。不必传扬国外,就是现在国内很多人都是看不上中医了。中医不像西医,可以把机制成分什么的都分析清楚,很多方法药剂都是凭历代医师经验总结而来,一些真正的医药世家的医术往往又不外传,很多东西都是不清不楚的。也难怪你爹对中医这么没信心。假如再给你一个机会,你会选择中医吗?”
古铁树浓密上扬的眉毛纠结在一起,半晌方低声道:“我,我不知道。中医我是真的喜欢,但是,现在看来,对西医也有兴趣。其实,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知道我想要帮到求医的人!在家里时,每当看到爹把乡亲治好,乡亲露出脱离痛苦的开心感谢的笑,都会觉得很满足。”
南宫黎沁了然,看来,这是一个心怀患者的医圣转世了,而东方毅就是那专心各种医学研究的,醉心医术本身的医痴了。对自己的比喻很满意,南宫黎沁又喝了一口水皱皱眉,彻底丢开手,不准备再碰第三口。看向笑得满脸圣光的古铁树,问道:“你下午还有课不?”看见古铁树虽然不明白要干嘛,但还是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南宫黎沁接着道,“假如没有的话跟我去趟天恩医药。我会让他们给你一个跟着学习的机会,不过要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至于想要当我的学生,再看吧,反正我还没打算收学生,就当这段空当是给你的考验。你……接受吗?”
“接受!接受!我一定会努力的!谢谢老师!”古铁树听到南宫黎沁这些话,兴奋之色溢于言表,猛地答应还九十度的鞠了个躬。
南宫黎沁看见他猛点头,那力度大的她都要为他的脖子感到深深的担忧,这要是因为点头而把脖子折断,一定会成为年度一大传奇啊!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怎么有种她的徒弟和学生都是二货的感觉?下一次收学生,她一定要收个聪明伶俐的女娃娃!
看到古铁树淡定自若地走上白色的保时捷,一点局促都没有,南宫黎沁满意的勾勒勾唇。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古铁树刚进城不久,哪里认识各种车的标志,根本就不知道他脚下踩着的是价值上千万的豪车,只当它是一般的出租车了。当后来,南宫黎沁的爱车被爆出来才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把一大堆钞票踩在脚下!
开着白色的爱车到市政附近的小餐馆,准备跟君易凛爷三儿会和一起共进午餐。别问她为什么把第一次见面的古铁树带到家人面前,她实在是对他边着自己解决午餐就去天恩一边幸福地给她看他背包里的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膈应得很,看不过去,又知道给钱让他去吃饭他肯定不会要,只好要给他介绍人认识。
要了一个小包间,在服务单惊讶的眼神中淡定地把他们一家四口喜欢的菜都点了一些,又问了古铁树没得到答案,就加了两个符合大众口味的菜,合共八个菜一个汤在家四个餐后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