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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后来应皇天好像就忘记了有这回事一样,书房里的画卷早就被收拾了起来,庭院之中的杂草又开始生生不息地生长,观言因还未能解开符号之谜反而不好意自己将它提起来,一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了,观言仍在空余的时候没完没了地钻研,却总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这跟巫术不一样,巫术方面他还能触类旁通,有些巫术也只要经过不断地练习就会熟能生巧,可破解符号这种事,观言总觉得如同空中缥缈的云彩,怎么琢磨都琢磨不透,有时候就算想到头破血流都未必能想出结果,因此像云彩一样,完全无法抓住,也就根本毫无头绪可言。
想明白这一层之后,观言终于放下了那些如鬼画符般的文字,不再整日纠结于心,将全部的精力重新投到巫术和医术上。
无独有偶,一日卜邑将一卷看起来非常古老的书简递给观言,要他好好研究。
观言起初并未意识到,他翻开书简只见到里面记录的草药和名目,随后就被里面的内容吸引进去,像发现了宝一样,有一种巴不得将这些草药研究个遍的心情,于是他整日捧着书简醉心其上,连原本要去重楼的时间都拿来研究书简里的内容,直到有一日他在书简里见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草药,不由愣在当场,随即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天锁重楼里,然后冲进其中一座庭院里去寻找曾经见过的不知名的植物。
“观公子?”香兰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不明白他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观言找好一会儿都没能在杂草丛里找到先前的墨绿色植物,听到声音便转身看着香兰问,“香兰,几个月前我记得这里种植过成片的墨绿色植物,怎么都不见了?”
“啊,那个啊,都被我们吃掉了啊。”香兰回答道。
“吃掉了?”观言愣住,他还真没想到答案竟然是这样,半晌才问,“那是能吃的吗?”
“当然啊。”香兰回答说,“有被榨成汁的,也有直接炒炒吃掉的,还有浸泡在酒里的,因为味道真的很不错,所以很快就被我们吃光了。”说着,香兰又道,“谁让观公子一直没出现,本来还打算留一点让观公子你尝尝的。”
“可是……”观言一时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愣怔了好一会儿才问香兰道,“那……你们吃了之后,有什么效果……或是反应吗?”
这话问得香兰一怔,反而问观言道,“会有什么效果或反应吗?”她问之后才回答说,“公子说那只是一般的野菜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啊。”
轮到观言不解了,他从怀中取出书简,找到那株植物问香兰,“你看看,是一模一样的吗?”
那上面正如香兰每天采摘的植物那样,画着两片对称的椭圆形树叶,叶片上的茎脉分叉也是一模一样,并没什么区别,于是香兰点点头道,“就是它没错。”随后她问道,“这是什么书?菜谱吗?”
菜谱?不愧是每天要做饭的人,观言摇摇头,却问,“应公子在重楼吗?我有事要找他。”
香兰冲观言努努嘴,指了指杂草另一边,道,“公子正在晒太阳睡午觉呢,他嫌这里太吵,才叫我过来看看的。”
闻言,观言踮起脚尖,越过高耸的杂草丛,果然见到了相隔不远处正躺在廊屋下好眠的人。
观言蹑足走过去,见他躺的随性,便也索性一屁股在台阶上坐下,然后转过头去,看着照例在脸上盖了一卷书简的人,半晌,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应公子,你没睡着吧?”
书简底下果然传来不悦的声音道,“始作俑者,明知故问。”
脾气十足得大,观言却因那其中稍显孩子气的语调而有些忍俊不禁,好一会儿才又道,“今日来,是因我有一些事想请教应公子。”
“说吧。”应皇天懒洋洋地道。
“采摘那些植物的时候,应公子有没有注意到它周围的另一种植物?”观言问。
“你是说穷穷草?”
“穷穷草?”换观言不解了。
“我给它们取了新的名字。”应皇天回答。
观言一愣,心道,这他哪会知道,不由问,“为何要重新给它们取名?”
“因为名不符其实。”应皇天淡淡道。
“啊……应公子是说——”
应皇天自顾自地言道,“的确有一种植物,生长在穷穷草的周围。”他仍是这么称呼它们,并回答了观言最初的问题。
“是否外表黑褐色,汁液极为甘甜,叶子细长似柳?”观言形容道。
“好像是。”
观言似是也没想到能对上,意外之余,不由地道,“最近我在一本书中见到相关记载,称这种植物为‘甘木’。”
“哦?”应皇天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似是对此半点都不感到好奇。
观言也不在意,只是看着盖在应皇天脸上的那卷书简,似是想透过它看到下面那张脸上此刻的表情,随后又问他道,“据传甘木生长之地为不死之国,应公子既然去过,应该已有所耳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