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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洺走了,和锁天一起,和第二天那黑沉沉的队伍一起。
只有我和陈炀两个人站在顶楼上被风水吹乱头发。
早就已经看不到陈洺,锁天和c队的所有人,他们开了很多车,带了很多装备,应该都是连夜整理出来的。
有他们的护行,今天这些人要比昨天离开的那些人幸运太多了。
我感觉就好像是做梦一样,在天黑之前队伍终于缓缓的全部离开之后,我问陈炀:“你为什么会同意锁天去?”
陈炀看着远处苦笑了下:“和你一样,已经习惯了。这么多的人,都依附着他们的队伍存活到现在,让他们看着那么多人白白去送死,他们不可能可以像我们一样只是看着什么都不做。”
“他们会遇到危险么?”
“会,但是他们可以解决。”
“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可能很快,可能很久。”
“你会想他么?”
“会很想。”
“我也是......”
.......................
锁天和陈洺离开的前两个月我们的生活除了没了他们两个人的痕迹之外并没太大的改变。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似乎意识到了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了靠山和撑腰的人,陆续搬回来的居民开始越发的不把我们从武汉来的十几户人家放在眼里。
我不明白人和人之间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平和的相处,那种深藏在他们骨子里的劣根性实在是幼稚的可笑,可恨。
每天一开门家门口被丢了成堆的垃圾已经稀松平常。
甚至一些遛狗带孩子的人家,干脆将我们家门前直接当成了狗狗和孩子专用的公用厕所。
我们每天都打扫门外却还是狼藉一片。
小雨有一次爆发,狠狠踢了在我们家门外上厕所的小孩一脚,他们家当晚来了五六名魁梧大汉将我们家客厅砸的一片狼藉。
我们家里孩子多,能对付那么多大汉的却没有一个,只能无奈的缩在屋子里任由他们砸了后离开,再出去收拾屋子。
第二天陈炀过来看到狼藉的客厅气的七窍生烟,非要去找那些人麻烦被我给拉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原本我们在他们眼里就好像是瘟疫一样的存在,虽然家里没人出现感染已经基本能确定体内转变为抗体了,但其他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对付我们似乎成为了他们生活中最稀疏平常的乐趣。
c队的人全队只留下了几十个人,每个人都守在自己必要的岗位上保证整个队伍的联系不会中断,我们不想再因为家里这样的琐碎事情去惊动那些本就因为大部队离开而不得不再三低调做人的队员们,他们的日子并不比我们好过到哪里。
这是个流氓一样的时代。
陈炀帮着我们把家里收拾了干净就离开了,她们家里因为有她和徐淑手下的女子队在护着情况相比较我们家来说要好很多。
可是无论怎么忍耐,人终究都是有极限的.........
这样的日子在持续了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爸妈做饭疏忽了,刚会走路的钥匙歪歪扭扭的出了房门,结果仅仅只是几分钟的功夫,我刚从楼上洗了澡下来就听到门外钥匙激烈的尖叫和哭声。
心里一个激灵赶紧就跑出去看,结果发现别家两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把我闺女按在了他们刚撒了尿的地面上,钥匙的脸紧紧贴在满是尿液的地面上蹭破了一大块的皮正口齿不清的喊着妈妈,那两个该死的孩子嘎嘎嘎的笑着,他们贵妇人一样的母亲在一旁跟对方调笑自己的儿子多么的调皮,却没一个人出声制止或者救我那只有一岁多的闺女一把。
钥匙小小的身子趴在那一大片的尿液上的画面深深的刺激了我.......
我疯了一般冲过去从地上抱起了闺女,她身上那股尿骚味立即就传入了我鼻腔里,她似乎知道自己身上脏,不敢抱着我,只是伸手指着那两个男孩,语气模糊:“哥哥....哥哥........”
我的心几乎都被她给喊碎了,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我自责的想要去死。
就算对方这样对她.......她对那伤害自己的人的称呼还是哥哥........
那两个小男孩看到大人出来了立即就有了怯意。
纷纷朝着自己母亲身旁跑了去。
他们的妈妈一见我出来抱孩子也立即脸色防备了起来,其中一个道:“咱们走吧,换个地方聊。”
说着他们几个就准备离开。
爸妈他们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
我把钥匙递给了他们,瞄了眼从屋子里跟出来的大白,小雨,子君,小游,林薇几人.......
他们几人立即会了我的意思,将爸妈推进屋子里,全都留下站在了门外。
我回过身子快步的朝着那两个女人跑了去:“等一下!”
那两个女人闻言回头看了过来。
就在她们俩回头的瞬间,我冲上去狠狠甩了她们俩俩耳刮子。
大白和小雨也都冲了上来,几个人趁着那俩女人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已经将他们按在地上暴打。
周围只剩下俩女人挨打的惨叫声。
差不多二十分钟,那俩女人叫都叫不出来,他们的孩子躲在了别人家院子里不敢出来。
我过去将他俩揪了出来,院子主人想拦住我被我瞪了一眼硬生生的退了回去。
大家都懂明哲保身的道理。
装逼的都怕不要命的。
被欺负到了这个份上,再不爬起来一次,下一次就是把我们全家按进厕所吃屎了!
把那俩孩子带到了那俩女人的身旁,我原想动手抽他俩,但是最终没下去手,只能恶狠狠的问:“说!谁让你们把她推倒的?!”
俩孩子胆量都不大,立即都吓哭了。
我没耐心,喝了一声:“说!!”
其中一个胆量小的立即就招了:“我妈妈让我们俩把妹妹推倒的!”
闻言,他躺在地上的妈立即呜呜呜的喊了几声,她的嘴巴肿了暂时没法清楚的说话。
我蹲下身子对着那俩孩子严肃了脸:“下次......如果再这样的话,我会把你们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塞进你们的嘴里,剁掉你们的胳膊包进饺子里,刨开你们的肚子......往里面放老鼠。”
话还没说完,那俩孩子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回头扫了眼地上已经爬不起来的女人:“不会教育孩子我帮你教育,再有下次我直接杀了他们!给脸不要脸的话咱们走着瞧,谁他妈也别想好好活着!”
说完,示意大白他们回家,没人再搭理躺在地面上的那两个人。
当晚我们全家把枪都备好在客厅等着他们找上门。
结果却没有......或者他们也都知道狗急跳墙的道理,这回不敢再来了。
可我们远高估了这群人欺人太甚的底线.....第二天中午,他们带着人来踹我们家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