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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我跟陈炀退回到了顶楼,两只胳膊因为不停的开枪被后坐力震的已经近乎麻木。
到了顶楼的时候看到胖子正靠坐在墙角处休息,他一直咋咋呼呼的看样子这会是累坏了。
孙邈还在指挥刚刚替换上去的士兵没有功夫注意其他。
我跟陈炀走到胖子身处的墙边也跟着坐了下去,有时候真不带不服气的,无论嘴巴上多强硬,这体力上的男女悬殊真让人不得不承认。
注意到我跟陈炀靠近,胖子回头看了一眼,吞了口口水道:“俩大妹子就好好歇着吧,这有你们女人啥事?!”
刚刚还在心里佩服男人体力比较好,这会听胖子这句带着性别歧视得话立即就不乐意了:“女人咋了?女人少帮忙了?”
胖子被我一句话给呛得莫名其妙, 他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会让人生气的。
挠了挠脑袋看了陈炀一眼,才又对我转移话题:“那个啥,大妹子,你们跑出来了,里头之前那么多的病人哪里去了?一个也没看着出来啊。”
话题严肃下来,我收了收之前准备跟胖子吵嘴的嘴脸,认真的道:“堵里面的走廊里了,柜子给封死的,咱们在外面那么大动静,就算留了一两点在里面,一两天之内也不可能把那个柜子给弄开。”
胖子不知道医院大厅里的大致环境是什么情况,这会听的云里雾里的不太明白,我懒得再仔细的解释,他也懒得听,两个人默契得对视了一眼,他立即就不懂装懂的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在一旁觉得十分得尴尬…我们俩到底是在这自欺欺人给谁看?
三个人这么沉默了一会,陈炀起身去楼下找能上厕所的地方,只剩下喔和胖子俩人在原地。
他好像之前在防备着陈炀一样,她刚走,胖子立即就一扫刚刚吊儿郎当的模样,对着我严肃开口:“妹子,刚刚那对讲机里我听小孙说指挥从里头说话了???他有没有听错?声音都是差不多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指挥?!”
我点头:“是他,我能分辨出来。”
闻言胖子立即就表示怀疑:“那之前这个假的你不也没发现么?”
被他这么一堵,我瞬间气结:“那你还问我干啥?”
胖子挠了挠脑袋满脸暂时先不跟你较真的表情再次开口:“刚刚指挥说啥了?有没有说他人在哪里?”
“怎么可能会说?那么多人在听着,而且他声音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力气,事实上那些话并不是直接对着对讲机说的而是通过电话一类的传音设备发出来的,所以我估摸着如果你们之前推测是没错的话,现在陈洺十有**还是在北京,只不过我刚刚细想了一下,如果他还没脱离危险如果打通电话第一时间应该是求助,而不是帮忙稳定他下属的情绪。所以……可能他现在已经安全了。”
胖子今天似乎打定主意呛我,闻言一扭头嘀咕了句:“废话,那么明显,猪都知道。”
没有再理他,我反过脸靠在身后的墙上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周围枪声太刺耳不可能睡着,就这么坐坐也好。
渐渐的,可能是行尸数量降低了下来,枪声间隔的时间逐渐变长,陈炀在我旁边睡着了,但也是十分不安稳,枪声间隔的期间意识刚刚模糊,立即就会被突突几声枪响再给吵醒,别提多闹心,我是绝对没法在这种状态下睡着,陈炀却睡的昏天黑地,吵醒后也闭着眼,拧着眉头忍耐那几秒钟,接着又能睡好几分钟,我对她这种坚韧的意志十分佩服。
夜间,可能因为行尸看不到我们具体的位置,加上疾走行尸在白天的时候被选择性消灭掉,所以天黑之后我们有了几个小时空闲下来休整的时间。
大家都缩在各自的位置上睡觉,周围总算安静下来,我学着早已经睡的近乎昏迷的陈炀四仰八叉的躺在楼顶的水泥地面上,原本困的要死,而这会真真正正得躺下后却又睡不着了,闭上眼睛脑子里总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最后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灰暗的天空。
天气似乎总是印趁着人的心情,这会虽然是天黑,也能看出来云彩很厚,月光只能隐隐约约的从那些云彩后面透露出来,就好像我现在迷茫疑惑的心情一样。
楼下因为士兵们都休息了,又聚集了不少的行尸,但是数量上完全可以第二天再处理所以并不需要担心,只是它们的叫声让本就有些失眠的我更加不可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