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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一点不见外,伸手取过一块苹果塞进嘴里,含着苹果块儿,他想当然道:“那不一样。《心窗》里的爱情是求而不得,是无可奈何,区区不才,当过三年备胎,对此深有感触,演起来自然得心应手。这次要演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特纯情、特罗曼蒂克那种,我怕演不出那种热恋中黏黏糊糊、你侬我侬的感觉。”
听到这话,陆晋松有些不满意了:“噢,合着咱俩这几个月是过家家呢。”
常青像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现实和戏剧是两码事,谁没事闲的像拍电影似的谈恋爱,每天山盟海誓要死要活?”
说到这儿,常青顿了一顿,他记起旅馆墙薄,隔音不好,便俯身凑到陆晋松耳边,酸溜溜地低声说道:“拍戏的时候,你那眼神多深情,把人电得五迷三道,看我的时候却像看垃圾,动不动就一脸嫌弃。知道的咱俩是情侣,不知道的以为我给自己找了个爹呢。”
陆晋松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嘴上却不饶人:“实在对不住,我那也是真情流露。”
话音刚落,陆晋松毫无预兆地猛一挺腰杆,从床上坐了起来,常青下意识向后仰栽,两人大眼瞪小眼,过于亲近的距离显得有些暧昧。
常青吞了吞口水:“你干什么?”
陆晋松单手捏住他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低声问道:“你想学这个?”
常青被迫与他对视,这一瞧,便再没舍得移开视线。
常青一直觉得,陆晋松长了一对鹰的眼睛,明亮、敏锐、睥睨天下,带着与生俱来的孤高与骄傲。此时那对瞳眸却失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反倒像一弯秋水般盈盈有神,里面满是欲说还休的脉脉深情。常青过去只通过电视或电脑屏幕看到过这样的陆晋松,隔着层玻璃都能感受到对方眼神的炙热;没有了液晶屏的阻隔,这眼神更具杀伤力,恨不得能在他心上烧出个洞来。
陆晋松*似的催促道:“问你话呢,怎么哑巴了。”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水果的香甜气息,常青被熏红了脸蛋,醉陶陶地低喃道:“对,我就是想学这个……”
常青的反应实在有趣,陆晋松想逗逗他,便低声笑道:“瞧你那傻样!”
常青憨憨地乐了两声,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确实是副傻模样。
捏着下巴的手改为轻轻捧住他的侧脸,陆晋松又向前凑了凑,给对方以致命一击:“傻得可爱,我很喜欢。”
大脑已经不能思考,常青下意识吐出一句“那就好”,紧接着鼻腔一痒,两道暖流喷涌而出,淌过他的嘴唇与下巴,滴滴答答落到衣服与床单上,渲染出一朵朵大小各异的血花。
陆晋松面色陡然一变,扶着常青的背,压弯他的腰杆,之后迅速回身抽出一打餐巾纸,堵住常青血流不止的鼻子:“你可真行,我这儿上课,你那儿意淫,又想什么流氓事儿呢?”
从陆晋松手中接过餐巾纸,常青胡乱擦拭着脸上的鲜血,有些心虚地辩解起来:“我什么都没想,这两天羊肉吃多了,可能是上火……”
陆晋松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低头瞄了眼床单,便见几滴可疑的血渍印在了雪白的棉布单子上。他闭起眼睛,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下可好了,这床单若是被人看见,指不定会意.淫出怎样一场莫须有的风花雪月。
常青斜着眼睛,偷偷观察对方的神色。鼻子被堵住,他说起话来带着浓重的鼻音:“生气了?”
陆晋松摸摸他的后脑勺:“没有,这事不怪你。”
陆晋松破天荒地没发牢骚。这事还真不能赖在常青头上,毕竟这鼻血是被他撩拨出来的,当然,常青也可能是真的上火。陆影帝很没同情心地琢磨着,该让祝升来见见对方这副狼狈模样,兴许看了之后就会嫌弃他,没那么喜欢他了,自己也能了却一件心事。可他转念一想,也不对,祝升明显是被猪油蒙了心,常青放个屁,他都觉得香,流鼻血什么的,在他眼里估计都不是个事。
常青拿手肘撞了撞他,囔着鼻子问:“想什么呢?”
陆晋松随口回道:“没事!”
大好的兴致被突发事件搅黄了,陆晋松不再卖关子,老老实实、正正经经地当起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