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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其实是自然界最下作的动物,没有之一,很多连非智慧动物都不会干的肮脏勾当,却在人类这种智慧动物中频繁发生。
可是不懂这种肮脏勾当的陶化,并不明白具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只能想到肯定是因为偷吃的被船上的人抓了绑在这里,至于衣服被脱光,pp被什么东西弄裂了,他以为是那些人收拾小偷的手段。陶化十五岁前在社会上流浪,没机会了解也不懂人性中这些肮脏招数,之后两年基本在祁晓阳等人的严管下,进网吧也主要是耍游戏,不像其他同龄孩子早早就知道了同志、爆菊这些概念,他压根就想不到男人还能对男人做这种事!
凭陶化现在的身手,脱困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可是他现在因为酒精和安眠药的双重作用,仍处在浑浑噩噩的无力状态,想借此机会恢复一些再说,可pp里的疼痛又让他睡不踏实,所以就那样半梦半醒地继续趴着。
一声门响,两个大汉走了进来,陶化也听不懂两人怪笑着小声说些什么,只是看见一个大胡子眼里闪着饿狼一般的绿光,神情怪异地走到了床前,另一个则带上门走了。陶化本要脱开手脚,但想弄明白他们是用什么东西捅了自己的,所以暂时忍住没动,只略略偏头眯眼看去。
“我草尼马!”当陶化看清那丑恶的大胡子的动作时,脑子里轰然炸了,大骂出声!因为他看见大胡子脱了裤子,正握着那巨大的东西准备往他pp里捅!一阵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原来是被这些家伙搞了!
陶化运转灵元将四肢一缩脱掉绑缚,一脚踹在大胡子的肚子上,大胡子像只破麻袋飞跌到墙角,捂住下身直哼哼,陶化飞身扑上,又在他头上狠狠补了一拳,大胡子倒地昏死了过去。
陶化抓起放在一个木箱上的衣裤胡乱穿上,这才发现pp上流了不少血,打开舱门走出去,摩擦牵动伤口,痛得他直呲牙。此时甲板上不见一个人影,只见到前方影影绰绰的灯火,陶化知道离岸边已不远了,心里顿时燃起复仇的怒火,忍着伤痛摸到白天偷过吃食的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返回,牵住那大胡子已软不拉叽的jj一挥刀,寒光过处,污血成几条细线飚飞,那大胡子顿时痛醒过来,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陶化这是在屈辱和愤怒中第一次对人下重手,大胡子的惨叫声让他害怕起来,扔了菜刀退出舱门,腾身往有灯火的海岸上飞去。落地一看,熟悉的华夏文字映入眼帘,陶化心头一喜,这不是回到华夏了么?仔细一看那些招牌上的地名,却是靠近华夏的边境城市崴海,这里在两百年前本就是华夏的地盘,被鄂国强占去的,因为地处边境线,本地和来往的华夏人也比较多,所以街头很多以华夏人生意为主的商店,仍然使用华夏文。
此时已是深夜,崴海的街头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陶化没钱没证件,不敢去住旅馆,按原来流浪时的老习惯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蜷缩着睡到天亮。
一辆bmw在离陶化十米远的街边停下,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鄂族胖子下车锁好门,走进了旁边的餐厅,看样子是吃早餐去了。饥肠辘辘有身无分文的陶化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动起了小心思,以前人小,肚子饿了要不去讨点吃的,要么来点顺手牵羊小偷小摸,现在成了身高已近一米七的小伙子,穿着一身体面的衣服,自然不适合再去乞讨,可他又实在想不出办法挣钱,只得打起伸出第三只手的主意来。
透过车窗玻璃往里一看,驾驶座的旁边正好放着一只鼓鼓囊囊的手包,陶化隔着玻璃幻化出一把灵原夹子,将里面的车门锁纽往上一提,轻松地打开车门,等车子的警报声响起时,他已拿着手包闪身消失在旁边的小巷子里。
在不远处一栋三层小楼的房顶上,陶化打开手包一看,里面都是5000面值的鄂币,竟有一百多万,这也相当于十来万华夏币了。陶化从来没拥有过这么多钱,激动得手都在打抖,将两叠扎好的现金掏出来捆在腰带里,几万块散钱揣进裤兜,见手包里还有证件、银行卡等物品,想着拿了钱就行了,这些东西该还给人家,便将手包夹在衣服里,跃下房顶往回走去。
此时那胖子正站在车前摸出电话准备报警,那刚失窃的手包也不知道从何处飞来,啪的一声落在引擎盖上,抓起来清点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在惊恐地四下看了看,竟连警察也不叫了,钻进车里一溜烟开走了。
陶化有了钱,心里踏实了许多,走到另一条街上找家华夏人开的餐馆吃了早餐。此时已接近上班时间,街面上的商店陆续开了门,陶化买了一身衣服一个旅行背包,再加上一些小日常用品,打算先去扎个地方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