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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醒了晕,晕了又被聂云救醒,昏昏醒醒,不知多少次了,罗逍仍是默默受着荆条刺身之苦。莺莺想道:“他如此待我,我怎可嫁给他人?要死他被打死了,我也不独活,和他死在一起便了。”
如此一连两天,聂云以各种酷刑折磨罗逍,夹手指,铁烙等种种酷刑无一不用,又用削尖了的竹片来刺入罗逍手指甲中,有道是,十指连心,竹片刺入指甲之下,罗逍只感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只折磨得他半死不活,可他仍是一声不吭。
莺莺眼看着罗逍受尽苦楚,对她来说也是万分煎熬,刀棍加在罗逍身上一分,心中的痛便剧烈一分,两天下来,竟比两年时光还要难熬,已是憔悴不堪。第三日上,聂云又来逼迫,莺莺默然未答,聂云大怒,喝道:“再提罗逍上来!”
两名家丁又去将昨日已打得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现在还发着高烧的罗逍押到中堂,聂云指着罗逍道:“我一再问你,你终是不肯答应,我的忍耐已到了极限,他这小子倒停有骨气,一声也不吭,死也不肯说不爱你,好,既然他不怕死,我就将他活活打死了,以绝了你对他的情念。”从家丁手中接过碗口般粗的木棍,一棍一棍的朝罗逍背上狠狠的打了下去。只打得十余下,罗逍背上旧伤口破裂,又被打出了许多新伤口,新旧伤口处鲜血不断流出,四处飞溅,斑斑点点的直飞到莺莺脸上。莺莺大叫:“别打了,别打了。”哭了起来,声音嘶哑,原来这几天情绪激动,又是哭泣又是伤心,声音也变得嘶哑之极,连自己也听不清楚自己说什么。
聂云怒道:“你叫我别打,我偏要打,不但要打,还要狠狠的打,往死里打,他一天不死,你便一天想着,只有他死了,你才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一棍重重打下,罗逍闷哼一声,喷了一口鲜血。
莺莺一惊,问道:“罗大哥,你没事么?痛不痛?”
罗逍将血吐干,说道:“没事,小小棍棒,能有什么事?”
聂云一声冷笑:“那我就要你尝尝小小棍棒的厉害。”又是两下重棍,罗逍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
莺莺焦急不已,眼看聂云木棍一起一落,落下时呼呼风响,力道奇大,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连续不绝,这一棍接着一棍的打将下去,罗逍身子骨再硬,如何能抵受得住?而聂云脸上肌肉扭曲,神色凶狠,显然是要将罗逍活活打死。
莺莺热泪盈眶,嘀嗒嘀嗒的掉落在地上,想纵声大哭,却哭不出声来,她这两天来看着罗逍挨打,有如万箭穿心,这时见他就要死于聂云的棍下,害怕不已,万念俱灰,再也忍耐不住,哭道:“好吧,我答应你便是,你快放了罗大哥。”
罗逍本已神志模糊,听后一惊,叫道:“莺莺,不要答应他,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要你去做这老头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