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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寻的yy小窝曝光后,有人喜有人忧,更有人趁机挑拨离间。
对于粉丝而言,男神终于有属于自己的小窝了,自然是激动万分,自动自发地组织粉丝群浩浩荡荡地前去小窝挂机,对她们而言,那是她们温暖的家庭,薛寻也不好多说什么,给粉丝群管理穿上了马甲。
这几名管理跟着他将近两年,在乐菀葶的带领下,管理组与粉丝们的关系非常融洽和睦,把粉丝群管理得井井有条,或许是时间长久了,这群人的棱角都已磨平,不喜欢参与掐架和纠结是是非非。
薛寻对于他们无疑是充满感激的,有时候想想是不是太过于小心翼翼了,导致她们至今除了一个粉丝群,没有其他活动的场所,尤其是看到小窝里长长的麦序,大家开开心心地聊天唱歌玩游戏。
至于忧的人……
薛寻百思不得其解,同样是拂歌尘散的管理和歌手,何况他们这群人从频道建立初期就在了,每个人对频道的付出都功不可没,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人心终究会变,不能强求人人都勿忘初心。
yy小窝的曝光于他而言同样措手不及,他私底下也和粉丝群的几个管理说过,大部分人都有不止一个yy,如果可以的话,让人家尽量分一个yy去拂歌尘散挂机,如果有人不愿意,谁都不能勉强。
给拂歌尘散造成的影响不能说很大,但多少还是有一点,如果这点人数放在声深动听和弦外之音,那也不足挂齿,可是拂歌尘散最近的人气一直在走下坡路,小几百人在拂歌尘散就被无限放大。
钰珏如今作为拂歌尘散唯一的橙马vp,从他的小窝曝光至今,在管理群里意有所指地唠叨了两天,惹得离殇差点又跟她吵起来,薛寻已经见怪不怪,这次连乐菀葶都保持了沉默,实则是懒得计较了。
几乎每位歌手都有一个yy小窝,在大部分人眼中这不过是件寻常事,他的小窝建立至今也有整整一年半,若不是为了拂歌尘散着想,而自己对这些又看得很淡,他也没必要藏着掩着。
薛寻曾经表达过自己的态度,他自认为对拂歌尘散已经尽心尽力,同样一件放在其他歌手身上很平常的事情,放到他身上就要被放大数百倍,他不是神,做不到无私奉献还要被斤斤计较。
若是其他人不理解也就算了,偏偏大家都觉得很平常,反而拂歌尘散的管理群内部,一个个为了一个yy小窝闹得四分五裂,薛寻从最初的失落到现在的平静,终于能体会到兮玥离开时的心情了。
挑拨离间的当然要数最近很火爆的yy八卦所,一副站在“公正严明”的客观角度,大篇幅地分析他yy小窝曝光的利弊和不可抗力,amanda和乐菀葶在群里说起这事时,薛寻莫名觉得很可笑。
一个小窝罢了,有什么好有利有弊和不可抗力的?讲究利弊也要看站在谁的角度。
薛寻忽然再一次肯定,这个yy八卦所背后的操纵人之一绝对有钰珏,分析这件事时讲话的口气和逻辑,以及带着浓浓吐槽和怨怼的态度,和钰珏在管理群里的说辞大同小异。
另外有一点就是,人的心态其实都一样,一开始大家对于yy八卦所的毒舌会愤怒,时间一久,大家也就看出了这个微博的本质,这个微博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掐架,确切地说是为了找掐。
这种人本身就不可理喻。
起初歌手们着了道,等到反应过来为时已晚,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如今无论这个微博如何辱骂歌手,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粉丝咽不下这口气,忍不住要去理论,大家都学会了淡定。
跟这个微博没什么大道理好讲,在她的观念里,她所认知的一切就是全世界,她的观点都是哲理般不可动摇,如果有喜欢这位歌手的粉丝反驳,她们就是脑残粉,容不得别人提一点点意见。
薛寻对于这种人笑笑不置可否,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还固执!
周六的早晨,薛寻一觉睡到自然醒,转头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薛祁阳,笑着伸手拧了拧小孩睡得红通通的脸蛋,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薛祁阳是昨天晚上被薛予深送过来的,薛予深这两天要出差。
洗漱完换了一身轻松的家居服,薛寻轻轻掩上房门走出房间,去厨房准备今天的早餐,若是平时一个人,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吃一点,可惜家里有个小孩子就不一样,早餐必须营养而美味。
别看薛祁阳还小,嘴巴被养得很叼,再加上小孩子吃饭容易三心二意,若是早餐不符合胃口,就更加不愿意乖乖吃饭了,薛予深每天为了薛祁阳三餐吃什么而煞费苦心,吩咐厨房换着花样准备。
小孩子除了要跟上营养外,还要注意不能超标,薛祁阳有固定的家庭医生,程哲医生在s市的名声如雷贯耳,他负责的人非富即贵,薛祁阳每个月都要检查身体,上个月检查的结果就是体重有点偏重了。
薛寻刚伺候完这位小祖宗吃完早餐,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正在洗碗和打扫厨房的薛寻转身朝薛祁阳喊道:“阳阳,帮寻叔叔把手机拿过来。”
薛祁阳本就坐在厚厚的毛绒地毯上玩玩具,手机铃声一响,立马丢下玩具趴在茶几上盯着看,听到薛寻的喊声,赶紧拿起手机踢踢踏踏跑进厨房,将手机屏幕对着薛寻道:“寻叔叔,是谁的电话呢?”
“阳阳真乖。”薛寻弯腰看了一眼手机,再看到“盛序禹”三个字时,笑着道,“阳阳,是盛叔叔打来的电话,帮寻叔叔接一下电话好不好?跟盛叔叔说,寻叔叔正在洗碗,待会儿再打过去。”
“盛叔叔!”薛祁阳一听到是盛序禹,没等薛寻说话就熟练地手指一划,轻轻松松接通了电话,将手机贴在脸边,笑容格外灿烂,“盛叔叔,我是阳阳哦,多乐士在吗?”
薛寻险些没拿稳手中的碟子,突然感到幸灾乐祸,不知道盛序禹能不能习惯小孩子的跳跃性思维,他本来就不指望薛祁阳能表达清楚他的意思,原本打算电话接通后,他说一句,让薛祁阳复述一遍。
电话另一头的盛序禹正坐在车里,听到薛祁阳的声音后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抬头望望眼前的高楼大厦,坐在后座的何茗潇飞快地扑了上来,趴在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中间的空隙,将耳朵凑向盛序禹。
盛序禹轻咳一声,语气轻柔而缓慢地说道:“阳阳,我是盛叔叔,寻叔叔在不在?”
“寻叔叔说他在洗碗,盛叔叔,多乐士不在吗?”小孩子的重点还是一如既往地偏。
“阳阳乖,多乐士在家里,阳阳告诉寻叔叔,盛叔叔和潇潇哥哥就在阳阳家楼下。”盛序禹扶额,回头瞪了一眼何茗潇,这家伙一大清楚就闹别扭,吵着闹着要来薛寻家,几分钟的时间都等不及。
电话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吵杂声,手机似乎到了薛寻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