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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说到这里稍顿:“当想到这一点时,我又回想起汤sir曾给康川大学系列案件主犯做过的侧写。”
彼时汤燕卿明确给出过侧写:该嫌犯拥有极高的专业背景,智商极高,行为极度冷静。
“由此我有一个直觉,仿佛我们又遇到了‘老朋友’。”
高城是团队里的后来者,现在能达到这个程度,汤燕卿已经满意地勾唇微笑:“说得好。”
方星洲还是疑惑:“诸位的意思,是两个酒吧的老板都有犯罪嫌疑?香港的我不知道,可是至少新加坡的老板我们警方严密地审问过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汤燕卿依旧不慌不忙:“那就对了。鲎”
方星洲登时懵了:“怎么对了?”
汤燕衣忍不住哼了一声:“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们自然不会在自己店里作案。”
时年瞄了汤燕卿一眼,这才第一次发声,却是安抚方星洲:“方sir,你的质疑也没错。他们的嫌疑不在自己的店内,但是他们也都还有嫌疑,因为他们是交叉作案——也就是说新加坡的老板去了香港,而香港的老板来了新加坡。”
“对啊,香港的老板是医生!”老乔也想通了,低呼起来:“朱迪脸上那个十字,切口平滑,毫不手软,而且很熟悉血液凝集时间,才不让血破坏了十字的没干……这些都足以证明,那个人拥有相当高的专业背景。所以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在香港医生的老板!”
“说得好。”汤燕卿出言鼓励,却挑眉瞟了时年一眼:“方sir你查新加坡的入境记录,然后用身材特征检索比对该人,相信一定会有所获。”
方星洲立即打电话。
安排好后,他坐回电脑边,面容已是有些谨肃。
“那……那几个工读生呢?他们是不是帮凶?”
“不是。”时年笃定作答:“我曾与工读生询问过风铃,他们的反应都十分平静,没有半点惊慌,那肢体动作不是装出来的。”
方星洲蹙眉:“那为什么两家酒吧都选择工读生,而且还都是好学生?”
汤燕卿就笑了,“在座咱们几个都不算好学生,不过小衣例外。那么就请我们家小衣妹妹说说。”
汤燕衣登时窘得满脸通红,却还是咬咬牙忍下了:“好,我说。因为好学生都有清高的通病,实则他们的性子又与夜店格格不入。可是两间酒吧都开出了高薪,他们不得不为薪水折腰。但是他们在店里也只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实则与整个夜场还是保持距离的,所以就算他们看店,他们也绝不会过于留意客人的特征,以及客人们都在干什么——就像在学校里,好学生都会懒得看坏学生一样。”
“怪不得。”方星洲也点头:“当时我们也挨个找了工读生们问话,可是他们面上却是冷漠的,就好像自己店里死了人跟他们没关似的。而且他们对当时殿内情形的描述也十分不完整。”
贾天子补充:“就因为这样,这两店才要故意聘用这样的店员,因为他们是最好的障眼法,在店里跟没在一样,不会发现他们藏在细节里的秘密。”
方星洲蹙眉:“贾sir,难道你还不说说么?”
贾天子点头:“没错,秦嘉骏的前任里的确有一个很有嫌疑:医科学生,而且就是新加坡人,她也有可能是划十字的人……只是,这个人的存在一样只是烟幕,不是她做的。只需查查她的课表,她的年级还没进到外科手术的实际操作阶段,对手术刀的掌握不可能那么老练纯熟。”
汤燕卿点头:“是有人想要将朱迪的死打扮成一场情杀。”
老乔粗线条一点,忍不住问:“为什么?”
汤燕卿便笑了:“打扮成情杀的目的,自然是要将疑点指向与朱迪有情的人:先有小声,后有我。由小声可以牵连到我大姐和小妹,由我又可以将小衣也牵连进来,进而引起时年的关注。”
关椋盯着汤燕衣,张了张嘴巴:“如此说来,朱迪案想要的不是朱迪的死,而是——想要将汤sir和骆总拖下水?”
汤燕卿只盯着贾天子。
贾天子扬扬眉,轻轻点了点头,却什么都没说。
时年便盯着汤燕卿:这两只打什么哑谜?
汤燕卿瞧见了,笑笑,冲麦克风里说:“我去嘘嘘个。”说罢关了耳麦和摄像头,挑眸盯时年:“我没弯,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