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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施展的这个催眠类咒术,持续时间最长可以达到十分钟。
毕竟,比起刚学会咒术那会,现在秦朗的实力已经是练气九层了,咒术施展的威力自然跟着实力增加而水涨船高。
这么多时间,足够让孙一阳说出很多跟以权谋私相关的事了。
而且每一桩,都有迹可循,这些视频和语音证据足够让办案人员顺藤摸瓜,锁定孙一阳的罪行。
秦朗轻轻松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收好数码相机,中断了咒术。
“我……我怎么……”
孙一阳感觉自己刚才像睡着了一样,但看到秦朗就坐在他对面,孙一阳屁股底下像安装了弹簧一样,嗖一下跳了起来。
“秦朗,你怎么还在这儿,出去,给我立即出去!”
秦朗坐着没动,似笑非笑看着孙一阳。
孙一阳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可想了一下后,他觉得自己应该没什么把柄落在秦朗手上,便恢复了镇定。
“你这样子是什么个意思?”
孙一阳沉声质问道,“别以为你赖着不走,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哼,告诉你,有我在,还是那句话,你的蓝润公司休想在京城立足!”
“你似乎%∏,挺喜欢威胁人。”
秦朗揉着双手,冷冷朝孙一阳说道。
“那又怎样?哼,别以为我会害怕你!你想要我改变决定,门都没有!”
孙一阳霸道地说道。
秦朗摇摇头:“我来这里,不是要逼你改变主意的。”
“算你识相,知道威胁我没用。”孙一阳得意地说了一句,但很快就有些感觉不对劲,问道:“那你来干什么?”
“打你啊。”
秦朗坐着没动,平静说道。
“你敢!”
孙一阳大怒。
他可是堂堂燕京电视台的副台长,竟然有人到他办公室来说要打他!
简直没有王法!
“反了你了!”
孙一阳就要叫保安。
“反了你又怎样?”
秦朗站起身,一记直拳甩了过去。
砰。
孙一阳鼻子中招,哀嚎一声,整个人重新摔进了椅子中,捂着鼻子的手,有血流出来,顺势滴落到了椅子上,地板上。
“哦,不好意思,打你出血了,这样可能会影响你副台长在人前的光辉形象,嗯,我还是换一种方式打你吧。”
秦朗自言自语着,人轻松越过了办公桌,拿起桌上一份文件夹,贴在孙一阳肚子上,右拳发力,直接一拳砸在了文件夹上。
孙一阳感觉肚子痉挛似的剧痛,胃里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忍不住痛苦地大叫了一声。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秦朗竟然胆大包天到了这程度。
“还来!”
看到秦朗又冲着自己肚子砸来一拳,孙一阳想死的心都有了。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秦朗就是一个横竖不怕死的,敢在他办公室袭击、暴打他,他不信秦朗不知道后果!
可孙一阳无论怎么喊,房门反锁,外人并不知道,而秦朗也没有收手,好像有恃无恐,继续暴打个不停。
秦朗用这种直接手段教训完,出了一口恶气,这才停手。
孙一阳瘫软着,坐在了地上,跟一根煮烂了的面条一样,有气无力。
除了鼻子上有流血外,孙一阳其他地方都看不出伤。
只不过那本文件夹,却被秦朗的拳头砸得都弯曲了,可想而知孙一阳身上挨了多少下揍。
“我不会放过你的!”
孙一阳快要气疯了,咆哮着吼着。
“不用嚷嚷,孙副台长。”
秦朗将口袋里的数码相机拿出来,在孙一阳面前晃了晃。
“什么个意思?”孙一阳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但他却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盯着那数码相机。
“我录了一段你很感兴趣的视频。”
秦朗打开了视频播放的按钮。
直接在机器上播放,屏幕非常小,孙一阳看不清楚,不过秦朗也不需要孙一阳看到画面,只需要听上几句就好。
很快,孙一阳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正是自己发出来的!
半分钟后,孙一阳站着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后背被汗水浸了个全湿!
那份声音,简直就是致命的东西!正因为知道这一点,孙一阳手足无措。
直到秦朗将数码相机收好,重新放回了口袋中,孙一阳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表情扭曲,整张脸都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好像五官全部糅杂到了一起,看着十分恐怖。
“秦朗,你好卑鄙!”
谁都知道,拥有那样的证据,对他而言是分外危险的事情,所以哪怕他故意假装不在意都不行。
这时候,他就算城府再深,也控制不住情绪,直接冲着秦朗吼叫起来了。
“呵呵,很好笑啊,你说我卑鄙?”
秦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孙家父子,先后两次做了卑鄙无耻的事情,现在报应上门,孙一阳却还摆出一副愤怒的姿态,指责他卑鄙?
真是人不要脸,连猪狗都不如了。
“我不需要管卑鄙不卑鄙,你也没资格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中招,重要的是这份证据,我相信纪检部门应该会很感兴趣。”
秦朗不和对方纠结,语气轻松的说道。
有这份大杀器在,其他威胁的话都不用多说一个字。
果然。
孙一阳本来还十分气愤的表情,立即泄气了,眨眼之间就变为了无奈,将愤怒藏了下去。
“秦朗,你不要逼我逼太急了,我好歹也是燕京电视台的副台长,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堪一击。”
孙一阳尽可能地在秦朗面前显示自己的身份,打着让秦朗忌惮的目的。
可惜,这一套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秦朗面前试过了,而他们的结果无一例外,秦朗都不会鸟他们。
他忌惮什么,忌惮个屁!
帮着检举害群之马,他问心无愧不说,还是在为老百姓办事,这样有良知的好事,他用得着忌惮?
“是么?那我们大可以试试啊,看看是你在调查风暴过后继续稳坐钓鱼台,还是锒铛入狱?”
秦朗笑眯眯看着孙一阳,拉过一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孙一阳心中怒骂着秦朗,非常不甘。
可他知道,秦朗说的是对的,他还真不敢去跟秦朗试试,做这个试验。
那证据可是铁证如山的铁证,直接就能钉死他,他在其面前,就是不堪一击。
没办法,让秦朗心生忌惮的方法眼看着行不通,孙一阳又十分担心自己的前途还有钱途,便又转换了一副模样,变得在秦朗面前可怜兮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