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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刚才娘娘的语气,好似与臣的弟弟关系匪浅,竟然能唤他的小字。要知道就是臣这个亲哥哥都不曾叫过他的小字,不知道皇上对此会不会有什么看法呢?”
早前刘弗陵就因为唤了刘胥的小字而对我大发雷霆,今天刘旦又站出来说这件事,到底刘胥的小字是有多宝贝,为何人人都在紧张此事。我妈以前教育我,称呼别人不过是出一口热气,我现在这口热气到出的特别不自在。
我再次打量眼前的男子,二十七八岁,乌发如墨,玉质金相,齿薄唇红。可以说是不亚于刘弗陵的俊美。但他刚才的那一抹玩笑让我觉得这个人城府深重。咦,刚才他的那句话是在威胁我吗?皇上有什么看法?皇上的看法就大了去了。
我迎上刘旦的目光,姿态端庄的回答,“本宫是皇上的皇后,皇上的哥哥,本宫唤一声哥哥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对广陵王如是,对燕王亦如是。”
“哦,是吗?”刘旦一副不情愿相信的表情,或者根本就不相信。他继续笑说,“臣的那位弟弟可是个风流人物,长安城里人人皆知,说说笑笑也不分尊卑大小,有些话皇后娘娘切莫放在心上,要知道皇上对这些可是很忌讳的。”
忌讳?刘弗陵当然忌讳了。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与刘胥交朋友。但那又怎样,我光明正大。或许是天真了,我以十岁换这一件天真的事也不为过吧。
“不过……”刘旦停顿片刻,观察了我几眼,带着一丝冷笑,“怕是要再过两年,娘娘才会清楚这个理儿,时至那会,娘娘大概不会像这样……有理由。”
再过两年,信期悄至,便是情窦初开。我懂得燕王的言外话。宫里人多嘴杂,我与刘胥交好一事指不定已经被别人看在眼里,只是刘弗陵都没说,别人就更不可能发言。况我现在只是一个刚过十一岁的小女孩,连信期都没来,她们自然也无法对我栽赃越轨之事。可是再过两年,情况就不一样了。那时我与刘胥还能现在这样有说有笑吗?还可以不过君臣之礼吗?
越来越觉得悲哀,古代人思想封建,男女之间又怎会有纯洁的友谊?不是风月场所,男女又怎么随意来往。恐再过两年,我与刘胥就会渐行渐远。
“娘娘,是否已经明白臣话里的意思?”
我不想去理会刘旦话里的尖酸,看了看这片桃花林,繁花盛茂。“不知燕王这是要是去哪?为何会来这鼎湖?”我找了一处石凳坐下,插开话题,不想被刘旦笑话。
鼎湖与湖心花园连接,两者组成了御花园的一部分,而此处是去长定殿的必经之路。
“臣只是碰巧路过,见此处桃花盛开,便停下脚步欣赏片刻。不知臣这样做有何不妥?”刘旦答道。
“看来燕王还有所不知,宫里的温婕妤怀有皇上龙子。”在我说到温妲有孕一事时,刘旦眼里明显是跳动的神色,与之前的淡定毫不相符。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我当时只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皇上已经下令,宫外人不可擅自踏入鼎湖这几处御花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