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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鸿哥哥并没犯罪无可郝的错是不是?”
“鸿哥哥?”她脸色变了,充满怨恨的眼神,嘲弄的表情,还有已经在渐渐暴露出来的愤恨。“我告诉你吧,天使般地徐木木,我今天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陈鸿父母的原因,他们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尤其是陈鸿的妈妈,她早把我当她儿媳对待。陈鸿是个孝子,他父母认定的东西,他不会去反抗。你问我想怎么样?我完全可以告诉你,我要嫁给陈鸿,我要让陈鸿用他的一生来补偿他的对我亏欠。你懂了吗?”
心里很疼,一想到陈鸿那张隐忍又懦弱的脸,心里就疼。
“鸿哥哥并不爱你。你就算嫁给他,你也不会幸福。”
“是吗?”她一步步地走近我,手一举,就甩过来一个巴掌,“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样的话?陈鸿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以为你自己是一天使了。告诉你,你,充其量就是一破鞋。”
我捂着脸,下意识地后退。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了。我突然很怕她,怕她会揭开我的伤疤。如果,让那件事公布于众,我一定没有活路。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消恨?”
她笑得响亮,说了跟李珍妮一模一样的话,“你该去死。”
这句话毕,立马就传过来一个巴掌声,很响,很响。
那人动作太快了,突然冒出来,顺手过来就一一巴掌,以至少女孩都反应不过来。待我们都看清眼前的人时,女孩立即就朝着他的脸就抓过去。
很明显的一道伤痕挂在脸上,渗着血迹。
“陈鸿,你不得好死。”她歇斯底里地嚎叫,诅咒。
他死命地攥着她,像要捏碎她一样,“我跟你说过了,别找木木的麻烦,你听不懂吗?”
女孩笑了,笑声悲凉,“陈鸿,你认识她才多久?10天?20天?还是一个月?可我们在一起了三年。这三年,到底算什么?”
“够了。”他吼,“你跟我出去。”
她还是笑,笑得泪如雨下。
我提起脱掉的高跟鞋往外跑,不能再看到这种场面,陈鸿的隐忍,还有女孩被撕开的伤口,都会使我难受。
这个世界真好笑,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有人生不如死。
跑着跑着,就撞到一团黑影肉体里,仰起头,才发现是流忆。
“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语,投进他怀里,想哭,始终没有眼泪。
“谁欺负你了?”他问。
我使劲摇头。
“你再这样,你妈妈会担心你的。”
我赶紧放开他,站直身,微微一笑,表示没事。
他始终皱眉,并不说话,夺过我手里提着的鞋子,蹲下身帮我穿上。
本是5mm的鞋,流忆不忍我受罪,已将高跟修成3mm,穿在脚上刚好,脚尖的压力并不大。
“脚疼不疼?”
我摇头,还是微笑,笑了又笑,要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那我们就回去。”他搂着我,向宴席大厅走。
宴席上依旧是热闹得过份的场面,有欢呼声,口哨声,还有怂勇声。
很多人都在喊,亲她,亲她。
妈妈一脸绯红地微笑,男人一俯头,很绅士地吻了妈妈。
我看得眼睛发红。瞄一眼爸爸,发现他亦是很宽慰的表情。也许,真的是我错了,我以为妈妈只能跟爸爸在一起才会幸福,可是,这一刻,谁还敢说妈妈是不幸的可怜虫?
我拉着流忆悄悄退到可可他们那一桌,坐下,可可和筱婷立即缠着我哇哇大叫,说两个大人太浪漫了。
我抿嘴微笑。
筱婷又突然将目光转到流忆身,嘻皮笑脸道,“帅哥,赏赐个名字来叫叫。”
“流忆,流水的流,记忆的忆。”我凶巴巴地帮他回答。
“好好听哦,人如其名嘛。”
我白了她一眼,摸准方向,在桌下踢了她一脚。
她张大嘴,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只好噤了声。
果然,张寒和辉子他们低头喝起了闷酒。
这时,不经意中瞥视陈鸿和女孩。陈鸿掩着脸,女孩走在他右边,表情没有改变,眼里有歹毒的光芒。我身子明显颤抖了下。
流忆伸过手来,抓住我的。我不说话,埋下头去细啜热饮。
气氛很热闹。大家互相敬起了酒。你敬我,我敬你,都喝得爽快。陈鸿也领着女孩去敬,每一桌都去,只有我们这一桌,他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而女孩,端起酒杯,自顾朝我们走来,虽笑,但明显不友善。
“天使一般的木木妹妹,姐敬你一杯如何?”
气氛因她而变得紧张。是个人,都听得出,她语气里有嘲弄的意味。
流忆立即挡在我面前,冷冷道,“木木不喝酒,你敬的,我帮她喝。”
“不喝酒?”女孩故意睁大眼睛对着我道,“可是,我好像记得木木妹妹不久前在广州就喝过。是不是?”
我低头不语。
“显然妹妹是忘了,不过,倚溪这么诗意的名字应该不会忘记吧?”
我心里阵阵生寒。是啊,事情发展成今天这种局面,怎么能妄想她还会仁慈待我?
二话不说,端起流忆倒满酒的杯子就喝下去,因为喝得太急,以至于被呛到。好好的礼服,被酒滴得甚难看。
女孩似笑非笑,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木木,我们带你去洗手间。”可可拉我走,筱婷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