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头又开始痛,我不知道他到底能算是我的什么人?我发了疯似地救他,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立场。
但是记忆在自动播放。我喃喃地说,“他住在我家对面,帮我爬墙开过门,胃痛时他背过我,为我煮过一次蛋花面条,还强吻过我一次,昨晚在半夜发烧,他又背我去医院,然后他说他爱我可可,我是不是疯了?雪枫那么爱我,我却将别人对我做过的事记得那么清楚。”
“你喜欢他。”可可说。
“不是。”我反驳。他是个混蛋,跟很多女人有来往,还在一起过夜。我讨厌这样的男人。极度讨厌。
“木木,你在找罪受。像他那种人,只会给你带来灾难。”
我脆弱地闭上眼。
我以为对他的念念不忘只是因为他身上有雪枫的影子。一直不肯承认,呆呆地仰望着那个阳台,只是为了能见到温暖过我的身躯。
我怕,这些就是爱情。
可可过来挽住我,坐下。并不说话,只是沉默。
又有护士出来催让去交钱办住院手续,否则无法将流忆转入病房。
“马上就去。”我说。
护士有些不乐意,摆着一张臭脸走开。
张寒和辉子在十五分钟后赶回来。他们取了两千块钱,全都当作了住院压金。
“谢谢你。”我只能这样说。
辉子在走廓长椅上坐下,很自然地揽着可可,两个和好如初。只有张寒和我,却维持尴尬僵局。
流忆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时,人憔悴不堪,头发被剪掉不少,缝合的伤口处仍有明显的血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唯一还有些光彩的是那以双眼睛,始终射出令人猜不懂的光芒。
这样流忆,令人看了着实难受。
“要通知谁,我可以帮你打电话。”我说。
他摇摇头。
“可是,我们都不是你的亲属,医生有些单子不能让我们填。”我尽量让他了解,亲属与非亲的差别。
“你能留下来吗?”这是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我看看张寒和辉子,他们面无表情,似乎不乐意。而可可居然在扯我。
可是,我不肯扔下他。
张寒走了。辉子对可可挑了挑眉,表示让她也走。可可即刻给我一记怨恨的目光,然后随他们离开。
从心里升腾起的难过很复杂,因为背叛了友情,因为他的伤,也许还因为他的放荡
原来,我是在乎的。我在乎他玩别的女人,在乎他会不会跟别人上床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