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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聊到家居的时候,妮娜饶有兴致地说:“前两天我看见个花洒,带灯光、水纹变化和香薰,非常有质感。”
埋头奋战的何荔一听忍不住笑起来:“那是广场的音乐喷泉吧!”
大家会心一笑,以为妮娜怕是要抓狂,可妮娜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轻轻吐出‘乡巴佬’三个字,何荔急了,撂下筷子就要跟妮娜理论,潇潇赶忙拉住何荔,妮娜扭扭身子,不屑毁誉:“说这话你还别不服气,你知道值多少钱吗?”
“多少?”何荔懒得理会,倒是一旁听的人奈不住性子发问了。
妮娜伸出纤细的手指比划一个数字,水晶指甲反射灯光,显出她的养尊处优。
“六万八!”几个同事已觉得夸张。
妮娜摇摇头,满不在乎地说:“六十八万。”
“谁买谁是傻子!”何荔愤愤不平,花钱给黄鼠狼捧场已经让她很不爽,又听到这等贫富差距,更气不过。
“你还别不服,很多设计的象征意义远远凌驾在实际用途之上,这就是所谓的镇店之宝。”妮娜的话让潇潇深有同感,她抬头望向妮娜,妮娜得意起来:“什么事都讲究门当户对,连买豪宅的钱都花了,还在乎一个花洒?要是穿高级定制的美女坐在收废品的三轮车上,你觉得合适吗?”
的确不合适,潇潇听出了些隐喻,妮娜把自己类比为花洒,想要进豪宅,必须要自抬身价,看来她新搭上的靠山很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