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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模样长得还挺纯!”男人说话是典型的东北口音,直喷唾沫星子。
乔慧一看明显是个酒客子,喝得七荤八素敢情是把她当成酒吧里的坐台小姐。
酒气熏天的臭嘴眼前就要贴上脸颊,乔慧先是用手一挡,紧跟着伸腿就往他裤裆里用力来了那么一脚。
从大腿一直到腰部的酸痛感让她的爆脾气没来由就提了起来,男人一声痛叫已经夹着腿跪在地上疼得说不出话。
可乔慧愣是没甘心,就像要把自己心里的委屈和对有游莫谦的愤恨全转移在矮个秃瓢身上,抄起离她最近酒桌上的啤酒瓶,失去理智地想往人头顶上送。
瓶子在空气中划出一条弧线,尚未落下已被游莫谦接住。
她回头,目光撞上他眼里的平静。
华彩的闪动让游莫谦的整张脸看上去更加魅惑迷人,他扯了扯手臂,不动声色地从她手中取下酒瓶,淡问了句,“怎么回事!”
乔慧看见他的脸,又不自觉想起酒店房间里的事,心口巨疼,狠狠白他一眼,指桑骂槐道,“还能有什么事,遇到个想采花的臭流氓。”
游莫谦的眉头轻轻蹙起,他提步不紧不慢走过去,高大的身躯立在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冷凝起黑眸。
手腕上的机械手表折出几道犀利的光,游莫谦没有更多的言语,手起瓶落,冷汗直冒的秃瓢脑袋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