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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夜尊者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看墨凝月这么自信，他倒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他们也还要在无月之城待一段，等墨凝月突破到下一个阶段才会离开，姑且就观察一阵吧。
想通了这点，帝夜尊者放下心来，将手中的书交给墨凝月，“以你这些天的进阶速度看来，你的天分的确很高，只不过因为封印还没完全解开，导致你比正常人更容易进入瓶颈。青阶之前，比较基础，但自从你在青阶四星停留了那么久之后，你几乎每晋升一次都会进入一次瓶颈。我和你师叔虽然可以用外力帮你突破，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墨凝月点点头，她本人自然感觉更清楚一些。
每次的晋升，明明是自己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但体内却似乎总有一种无形的力在牵引着，阻止她继续突破。
以前从零开始，提升到青阶四星，都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可是小白都已经能出来了，为什么封印还不能完全解除？”
帝夜尊者还没回答，闹腾完的小白就走过来接话：“也许，并不是同一个封印。或者说，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封印了。”
绕口令一般的话，墨凝月却听懂了。
慕容云景并不知道小白的来历，他们说话就必须避讳着。小白的意思是说，封印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知道此刻不方便深究，墨凝月用神识和小白交流：“晚上我们详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