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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忍了又隐忍,终于忍不下去了。
从小到大,从未觉得如此羞辱过,就算是她当初首次理解情,人这个词儿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种被蚂蚁一点一点啃噬心脏的疼痛。
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心脏突兀跳动,她闭了闭眼睛,面如死灰。
对的,他和她在一起,这些日子那些淡淡的隐隐的好,只是因为她是他发泄生理需求的工具。
仅此而已……
练沫,你怎么会对这种男人动心?
你忘记妈妈临死前说的话了?
魏琛明显很诧异她会说出这种话来,这些日子以来,她无一不是顺着他的要求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抗。
今日竟然敢说出这样严重的话来,练沫,你是喝醉了还是胆子被自己养肥了?
很显然,练沫没有喝酒。
而且说完后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后悔,并且毫不避开他的眼睛,漠然的直视着他的眼睛。
是的,漠然的眼神。
那种仿佛被抽空了思绪,全无一丝生气的陶瓷娃娃。
魏琛的心一紧,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份了,可是……
挑眉:“你让我出去找,妓?”。
眸色和口气绝对称不上和善,冰冰凉凉的,一如练沫此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