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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
魏琛瞪着她,表情很严肃很认真。
有……。吗?
练沫讪讪的摸了摸鼻尖,开始回忆昨晚自己的眼神是不是传错意了……
唔,说不定她心里是那么想着的,但是眼神传达出去的真的是在向他求救来着……
练沫再一次开始自欺欺人。
“那,就算是这样……”。
“肯定是这样。”。
练沫微微窘迫,不再摸老虎屁股,只好顺着他的话说:“好,事实就是这样的,但是他邀我跳舞,你说随我……”。
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没见他有别的表情又继续说:“既然你都说随我了,我总不能不给人家的面子吧。”。
魏琛要笑不笑的拧了她脸蛋一把,拧的她眼泪汪汪的:“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
练沫的心一紧。
你随便的一说,我却认真的心疼。
魏琛看她眼眶都红了,还以为是自己刚刚那一下拧重了,微微一皱眉,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没好气的问:“有那么疼吗?”。
练沫顺势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很疼!”。
他说‘随她’的时候,心真的好疼。
魏琛被她突然扑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叹息一声,抱着她,轻拍她的背部安慰,口气却依然臭的要死:“既然疼就好好记着,是我让你这么疼的。”。
转眼又是周末,沙锦打电话约练沫逛街,每次和沙锦逛街就是练沫脚疼的时候。
那厮逛街的体力比男人还出色,通常就是脚踩七厘米的高跷大摇大摆的在前面潇洒,她在后面拎着大包小包充当体力劳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