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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象问你亥时所在何处,你就言不由衷。”
余长宁眉头一挑,却没有开口。
见他这般表情,长乐公主心头凉意更胜,语气也是略显惊慌:“那张少晨可是韦贵妃的侄儿,若驸马你牵涉到此案之中,一定十分麻烦,本宫相信驸马你一定不是那种杀人恶徒,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亥时你在何处,以便今后当庭对质还你清白。”
余长宁亥时身在天渊诗社,自然是与房玉珠在一起,然而现在两人关系尚在保密,若如实道出,让别人知道房玉珠竟偷偷摸摸地约自己夜晚见面,难保不会影响她的清誉,也会让整个房家还有房玄龄为之蒙羞,所以无论如何,余长宁都不能如实回答,他依旧如刚才那般说道:“本驸马已经很明确地告诉张大象,亥时我在放生池畔赏月,难道公主还不相信么?”
长乐公主贝齿猛然一咬红唇,眼中已是有了盈盈泪光:“难道身为夫妻,你还不愿如实相告么?若是你真的忍不住心头激愤杀了张少晨,本宫即便拼了公主不做,也要保全你的性命。”
余长宁脸色铁青双拳紧紧攥紧,绷着脸半响没有说话。
长乐公主睫毛一颤,两行清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颤声道:“余长宁!你说话啊!”
余长宁长吁了一声,大步上前猛然将长乐公主搂在了怀中,坚定说道:“公主,我真的没有杀害张少晨,亥时我去见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但顾及她的身份,所以我不能告诉你她是何人,请你谅解。”
长乐公主靠在他的怀中嘤嘤地哭了起来,不知哭了多久才止住了哭声,抬头断然道:“好,丽质相信驸马,你说没做过那就一定没做过,但是父皇那里你要如何解释才是?”<cmread type='page-split' num='3' />
余长宁轻叹一声道:“这事也只有等到明天再说了。”
一夜无眠,余长宁脑海中全在思索究竟是何人想要陷害自己,在张少晨尸体前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知道他与张少晨大起冲突的也就寥寥十余人,萧锐、王敬直、柴令武、房遗爱四位驸马、张少晨的那三个朋友,以及当时在场的青楼一干仆役打手们。
但那凶手极为聪明将谋杀之行嫁祸给了自己,而恰好自己又没有不在场的证据,顿时陷入了百口难辨的境地,要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须得牺牲房玉珠的名声,这种事是余长宁怎么也做不出来的。
想着想着,余长宁大觉棘手,真不知明日若是李世民盘问,自己该要如何应答了。
长乐公主整整一晚也没睡好,梦里的余长宁浑身血腥被押上了刑台,刀起刀落人头落地,吓得长乐公主全身冷汗,醒来之后依旧是惶恐不已。
旭日东升,东方天际一片血红,余长宁和长乐公主离塌梳洗,却是相对无言。
正冠整衣后,余长宁站起身来沉着脸道:“公主,我现在就进宫觐见陛下,向他禀告冤屈。”
长乐公主轻轻颔首,蹙了蹙眉头坚定开口道:“驸马,本宫也陪你一道前去。”见余长宁神色有些犹豫,长乐公主继续说道:“现在你心烦意乱,若是与张大象当殿对质,难保不会出现差错,常言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此刻正是我们夫妻共同面对困难之时。”余长宁沉吟了一番,颔首道:“好,那我们就一起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