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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刁蛮第一次坐在洛城令官署审案的座位上,那副气势威风逼人,令人胆寒。刁蛮一拍惊堂木,说:“带犯人卜小嬷与苗准。”
女军士将卜小嬷两人带到大堂上,压着他们跪下。苗准立即喊冤,说:“刁大人,小人冤枉啊!昨晚小人和牧某完事之后,她还好好着呢,怎么会在下半夜暴毙了呢?小人那时候睡得死气沉沉的,根本没有起来和她行事,她又怎么会是带着那样的表情而离开人世呢?”
刁蛮道:“苗准,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看来不给你经验一下本官的手段你是不会交代的了。来人啊,给他上夹指架,让他尝尝十指连心哪个都疼的滋味。”
女军士回答:“遵命。”于是拿上铁片做的夹指架。
苗准最接受不了的就是疼痛,未及女军士将他的手指夹在夹指架中,他就招认了。苗准心想:反正都是一死,不如一刀来得痛快,何必还要受这般折磨呢?
苗准说:“小人说,别夹了。昨晚是小人折腾死牧某的,平时牧某看不起我们这些男妓,还说我们不是男人,所以昨晚小人与她行事之前特地吃了五石散来到增强自己男人的功力,之后便发生了不幸的事情。请大人念在我们曾经温存过,放小人一条生路吧。”
刁蛮听到苗准主动招认便说:“好你一个苗准,为了那些徒有的耻辱虚名,竟然残忍地折腾死牧某,如此令人发指的行为本官岂能容你,本官在此宣判,苗准蓄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一个月之后执行。而卜小嬷身为怡春楼的老鸨,这件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本官判你十年监禁,即刻执行。来人啊!将这两人押到大牢。”
卜小嬷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女军士押着往大牢方向而去。
在官署外旁听的丰富派来的眼线听到判决之后便赶紧回去丰收宫报告给丰富知道。
丰收宫之内,小智子说:“这次卜小嬷难逃刁蛮的制裁,主子你就放心吧。”
丰富说:“小智子你做得不错,本郎就是怕这刁蛮给判轻了,这样就难以发泄本郎心中的怨恨。”
女军士回到丰收宫将洛城令官署的事情告诉了丰富,丰富闻言立即摔烂了喝茶的杯子,道:“这刁蛮怎么搞的?怎么只判了卜小嬷这恶妇十年监禁?不行,本郎要到洛城令官署让刁蛮重判。”
小智子赶紧阻止丰富,说:“主子,你别生气啊!这刁蛮判得没什么不对的,毕竟害死人的是男妓苗准,与卜小嬷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只要卜小嬷进了大牢,主子你想弄死她,那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吗?”
丰富想了想,道:“小智子你说得对,本郎可以在大牢内将卜小嬷给折磨死了,顺便也可以弄死范溅那名毒妇。”
大牢之内,卜小嬷与范溅的牢房紧挨着,范溅看到卜小嬷也被抓进来便说:“看来这丰收郎是不会放过害死丰满的人,卜小嬷,你我以后恐怕都要死在这里了。”
卜小嬷说:“小嬷我才被判了十年,十年之后,我还是那个洛城首富卜小嬷,你怎么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呢?”
范溅笑了笑,道:“十年?本将军看我们都活不过十天呢。丰富不会放过我们的,你要有心理准备。”